姚大伯默默點頭,心中也出現疑惑,嘴裏喃喃道:“動工前我看過,那裏好像沒啥石頭。”
襲珍珠眼神一亮:“大伯,您能確定。”
“我……”姚大伯努力回想當日看擦的情形,不太確定道:“好像也有。”
大伯娘見勢,立刻不悅:“總歸那人被石頭砸到的,還是在給你做工的時候。”
“閉嘴。”姚大伯似乎想到了什麼,正色道:“珍珠你放心,這也沒過幾日,一定會有痕跡留下的,我這就去看看。在去找當天在場的人問問。”
“有啥好看的,我看啊,珍珍你就道個歉,把那些辭退的工人都請回來,也不能讓你大伯背後受那氣。”
襲珍珠目光犀利,似笑非笑的看向大伯娘。
那些喂不飽的狼,她說什麼都不會請回來的。
大伯娘莫名的一陣心虛,眼神飄向自己家添置不久的家具。
“好了,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姚大伯目光堅定,沒有一絲的猶豫。
襲珍珠心中鬆下一口氣,以姚大伯在村中的威望,更好辦事。
“珍珠,到裏麵喝口水吧。”姚大伯黑下的臉緩和下來。
“老頭子,你發什麼瘋。”大伯娘一臉的不喜。
“還不快去倒水。”姚大伯畢竟是一家之主,大伯娘心中不喜但還是去倒水了。
這水襲珍珠現在可喝不下:“大伯娘別麻煩了,大伯,是我的錯,我一定不會逃避,但有人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那是萬萬不能的,我一定會找出幕後黑手給大家一個交代。”
那麼一刻,姚大伯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他相信襲珍珠:“珍珠接下來怎麼辦。”
襲珍珠眼珠子一轉,在姚大伯耳邊一陣耳語。
姚大伯點頭,臉上不斷漏出笑容:“珍珠,這件事我來辦,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大伯娘端著水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有襲珍珠的影子。
大伯娘一把將碗摔在桌上:“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啪。
姚大伯一掌拍在桌子上:“閉嘴,老婆子,珍珠對我們怎麼樣,你摸著心口好好想想,你在想想珍珠壞了名聲於你有什麼好處。”
“我……”
姚大伯沒給大伯娘反駁的機會急急出了門。
大伯娘盯著地上被自己踩壞的東西,愣在當場,腦海中兩種不同的聲音在不斷碰撞著。
出了門,襲珍珠也沒急著回家,反到放慢了腳步走在村上。
各種議論聲撲麵而來,甚至於有人見著襲珍珠故意放大了聲音,戴著色彩的目光從四麵八方聚集過來,襲珍珠如芒在背。
既然這是躲在暗處的人希望看見的,襲珍珠便讓他看個夠。
襲珍珠挺直了脊背,大步跨過……
姚大伯臉色不好急急出了門,朝著襲珍珠相反的方向走去。
“大哥這是急著去哪兒啊。”龐氏磕著瓜子站在路中間。
姚大伯裝作為難,張了張嘴:“別提了。”
龐氏立刻湊上去,擠出一臉的關心,扯上嗓門:“難道是因為珍珠的事。”
姚大伯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隱藏下心中的懷疑:“艾,珍珠那孩子,咋就不聽勸呢。非要一意孤行,播種的事是能等的,我這一時半會找誰做去。”
龐氏心中一喜,掩飾不住的笑容:“大哥,說白了都是人家的事,人家用不著你擔心。”
“你這說的什麼話,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們可都是一家人。”姚大伯板上臉。
龐氏連忙道:“是是是。”
姚大伯前腳剛走,龐氏便急匆匆的跑到了他家中。
“大嫂,大嫂。”
“你來做什麼。”大伯娘沒點好臉色。
龐氏一眼便瞧見院中散落的禮物,心下更是歡喜。
故意著:“喲,大嫂這是怎麼的,這麼好的東西都往地上扔。”
“你要喜歡便都拿去。”大伯娘一口怨氣未消。
龐氏閃過鄙夷,東西都壞掉了,還想給她,呸。
“我可不敢要珍珠的東西。”龐氏裝模作樣的摸了摸頭發,不加掩飾的鄙夷。
“大嫂,你還不知道吧,外麵都傳開了,都不願意給珍珠幹活了,你說那地要是荒了多可惜。”
“哼。”大伯娘突然沒了聲音。
“大嫂,你說是不,大哥忙前忙後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說這珍珠咋一點麵子都不給,真把自己當地主了。”龐氏話沒完。
大伯娘臉色越來越差,但也沒附和,龐氏接著又道。
“大嫂,你說這地要是大哥做主,大家是不是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