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遇直到現在還不是和宋公子翻臉的時候,對於宋公子的嗬斥也隻能忍下來。
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宋公子後悔今天這個態度對他!
可能是因為牧清送來的藥很好,姚奕衡三天的時間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襲珍珠現在每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就跟在姚奕衡的身邊。
“你也不需要每天都跟在我身後,我現在感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去做你的事吧。”姚奕衡不想自己變成襲珍珠的阻礙。
沒想到襲珍珠果斷的搖了搖頭:“我沒什麼需要做的事情!”
若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是姚奕衡,什麼時候身上的那道傷口愈合了,襲珍珠才能徹底的放心下來。
姚奕衡也明白襲珍珠現在的心情,就好像他當初看著襲珍珠躺在病床上那種痛苦。
姚奕衡坐在石凳上,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自己麵前的襲珍珠:“你現在不生我的氣了?”
襲珍珠突然想到之前和姚奕衡鬧別扭的時候,有些扭捏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希望我現在還生氣嗎!”
“怎麼可能會希望你生氣,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每天不願意理我,對於我來說是多麼痛苦的。”姚奕衡立刻說道,特別是看到襲珍珠對其他人麵帶笑容的樣子,簡直要嫉妒死了。
襲珍珠立刻反駁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從最開始就是你不理我的!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有什麼問題我都會找你商量,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的感受。”
襲珍珠想想,姚奕衡不顧她的想法,決定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就有些委屈。
姚奕衡輕輕的將人抱在懷裏:“我知道你很生氣,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願望,隻希望你答應我這一件事情都不可以嗎?”
襲珍珠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你若是不想和我吵架的話,就不要再提這件事情。”
就算是京城那個地方危機四伏又能怎麼樣?她願意陪著姚奕衡,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她心甘情願都不行嗎!
姚奕衡知道這幾天他已經讓襲珍珠擔驚受怕的,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說這些。
“嗯,不說了,你陪我去你的花圃走一走吧。”姚奕衡笑著說道。
襲珍珠也不是那麼會掃興的人,臉上帶著笑容:“走,我帶你過去看看。”
姚奕衡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你多了一個綠色的植物,渾身裹著刺。
於是有些好奇的指著綠色的東西問了一句:“這個是什麼?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個東西叫仙人掌,特別容易成活,無論是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都會成長。”襲珍珠笑著說道,這次還是多虧了這盆仙人掌。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想到這個辦法,給那個宋公子一個教訓。
姚奕衡自然也是聽說那個宋公子最近被紮到的事情,有些好笑的說道:“所以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對啊,他竟然敢對你下殺手,隻是給了他一些小教訓而已!”想到那個宋公子,襲珍珠就有些生氣,明明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就因為幾句話竟然動了殺心!
襲珍珠想了想,氣憤的說道:“你說京城的那些大官,是不是就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可以殺人!”
看著襲珍珠這個樣子,姚奕衡輕輕的揉了揉襲珍珠的額頭:“哪裏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如果聽初一那天的陳述,這件事情雖然是那個宋公子做的,但是幕後的人一定是張遇!”
他也曾經問過那個宋公子,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說他們又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何必痛下殺手?
想來就應該是那個張遇在背後挑撥離間吧。
“你的意思是張遇做的!”襲珍珠眯著眼睛,想到在學院發生的那些事情,有些不爽的說道:“有些人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姚奕衡這輩子都沒有對什麼人產生過這麼大的,那個張遇竟然敢窺視他的,現在還差點害了他的性命。
總是要一命抵一命的!
不過現在時機不對,等到了京城,姚奕衡覺得自己絕對是有辦法。
襲珍珠想到這次為了姚奕衡,去求牧清的事情,一時間忍不住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不過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夫妻兩人差不多都賣|身給那個牧清了。”
襲珍珠其實一直以來最崇尚的就是自由身,沒想到現在變成這樣。
“為難你了。”姚奕衡有些心疼的說道,他心裏很清楚,這次襲珍珠為了自己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