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桌子的人都有些尷尬,襲珍珠默默的打了個哈欠:“既然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因為啞巴的到來整個院子的氣氛越發尷尬。
是襲珍珠對這一切好像都看不到一樣,每天的生活照常。
真的想著,既然這兩個孩子都這麼喜歡學習,還不如單獨找一個夫子啟蒙。
去嚴老爺子那裏的時候,襲珍珠就提了一嘴,希望嚴老爺子可以幫幫忙。
嚴老爺子自然是想也不想直接答應了下來,甚至打保票一樣的說道:“放心吧,你等著我的消息就可以了。”
老爺子速度也挺快,三天之後襲珍珠過去的時候老爺子就說已經找好了夫子。
這樣以後,豆豆和兔子就可以在家裏學習。
豆豆對此挺高興的,因為他心裏現在有一個願望,希望以後可以和爹爹一樣!
至於初次的願望,更是簡單的可以忽視了,他隻要能學習就夠了。
因為除了上次的事情,襲珍珠這幾天每次都會去山上走一趟。
仔細的叮囑每一個人,千萬要小心,不可以受傷。
因為石澤哥哥已經走了,襲珍珠也不好,再去計較這件事情。
到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不過這幾天襲珍珠身後一直都跟著一個啞巴,甚至每天都會弄出一個時辰的時間來教啞巴怎麼記賬。
剛開始啞巴也弄得手忙腳亂的,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才逐漸的熟悉。
而從來都不知道嫉妒是什麼東西的姚奕衡,每天都可以感受到他嫉妒的內心。
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和襲珍珠對話了,那個啞巴可以站著襲珍珠那麼多的時間。
不過就算是這樣,姚奕衡的個性,也絕對不會去為難一個啞巴。
襲珍珠也想不通,一個對自己廢過的人,為什麼還敢在他麵前蹦躂。
看著自己麵前趾高氣揚的張遇,襲珍珠嗤笑了一聲:“怎麼,可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張遇看著還襲珍珠,這一次倒是信心滿滿:“襲珍珠你也不要太囂張了,這一次你得罪的可不是我,而是宋家的公子!”
宋家的公子?襲珍珠一頭霧水,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怎麼可能會去得罪人呢?
仔細回想了一下,她確實不認識這樣一個人,襲珍珠看著張遇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個傻子一樣:“你有病吧,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還是你又找到了什麼新的靠山?”
自己身邊總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傻子,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
於是直接讓林語把人送出去,她可不想和這種瘋子交談。
不過晚飯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昏迷過去那段時間,問了初一一句:“認識一個宋公子嗎?”
初一立刻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我知道那天他想要對痘痘動手,結果被牧清公子攔了下來,那個人是來找夫人的麻煩了嗎?”
“今天過來威脅我一番,不過也沒什麼的,我襲珍珠長這麼大,還沒有怕過什麼人,實在真的有需要的話,我就再去麻煩一下嚴老爺子。”襲珍珠毫不在乎的說道,畢竟他身後有這樣一個大靠山為什麼不用?
姚奕衡隻是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出一盒襲珍珠的對話,並沒有插嘴。
等吃完了飯,才到初一的房間:“今天在飯桌上,你和襲珍珠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要是以前這兩個人鬧別扭的話,出去早就緊張了,現在好像有點習慣了。
“將那天遇到宋公子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才抬起頭看著姚奕衡:“你怎麼想的?”
姚奕衡皺著眉頭,她絕對不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妻子。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不過平時你幫忙保護一下襲珍珠的安全。”姚奕衡皺著眉頭說道,能讓張遇巴結的人,身份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
“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和襲珍珠兩個人,怎麼又吵起來了?”初一還是有些關心的。
姚奕衡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該從何說起,而且提親的身份他不可能告訴任何人:“我隻是怕襲珍珠會受傷而已,可是他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天的話我也聽到了,如果你不妥協的話,襲珍珠可能不會原諒你的,你們兩個堅持一個月兩個月還可以,難不成能僵持一輩子嗎?”作為一個過來人,出於每一次都是耐心的和姚奕衡說話。
姚奕衡想到這件事情就有些頭疼,揉揉太陽穴:“走一步看一步吧。”
初一還想要再說什麼,不過姚奕衡也不願意再聽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