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並沒有回去過年,實在是不喜歡那種氣氛,一到這個時候,所有人虛與委蛇,還不如這裏來的清靜。
“來拜年。”姚奕衡彎腰行了一禮,身份什麼的,彼此都清楚得很。
不過姚奕衡本來就不看重這些,襲珍珠更不會在乎。
襲珍珠可沒有替牧清準備禮物,隻是過來看看的。
牧清的禮物她真的是不知道送什麼,畢竟人家是真的什麼都不缺的。
而有一些東西,是絕對不能送的,不然會暴露了自己。
“你們空手來的?”牧清詫異的挑了挑眉,他還真的是沒有見到過空手過來的人,襲珍珠可以說是第一個了。
“您這樣的人物,我們確實沒有什麼可送的,況且我已經把姚奕衡送給您了,應該沒有什麼比這個在您心目中更重要吧。”襲珍珠大大方方的說道,完全都沒有因為牧清的身份而產生什麼畏懼的心裏。
牧清一直都知道襲珍珠是那種伶牙俐齒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姚奕衡可是你的丈夫,怎麼能說是我的人呢?”
“整個人還是我的,他在某方麵,現在應該是屬於您的了吧。”襲珍珠笑了笑。
之前她還覺得自己有些想不通,畢竟姚奕衡為了救她和豆豆,將自己的未來賣給了牧清。
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讓他耿耿於懷。
不過上次自己撞到腦袋以後,就不再想這麼多了,姚奕衡早晚都是要作出選擇的,跟著一個她還算熟悉的人也挺好的。
“看在你今天這麼會說話的份上,到我的珍寶閣去挑一份你喜歡的禮物,當送給你們兩個人了,我和姚奕衡有點事情要單獨談談。”牧清淡淡的說道。
襲珍珠立刻明白:“那你們兩個聊著,我先出去一趟。”
等襲珍珠離開之後,牧清才看著姚奕衡:“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等你了,我希望你今年可以拿到榜首。”
牧清在這裏已經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早晚都是要回到京城的。
“我明白,但是我也不敢保證,我絕對會拿到榜首的位置,而且我覺得我剛剛到京城不應該那樣的高調,不然的話可能會給你惹來麻煩。”姚奕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到底牧清是做決定的人,他到時候隻需要聽牧清的就可以了。
“我也考慮過這些因素,所以想著等你到了京城,我再具體告訴你怎麼做。”牧清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過於急功利切。
兩人聊了一會,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牧清都能看到一個人影在外麵走來走去,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
“你說實在不出去的話,你的夫人可能就要闖起來要人了 ”牧清有些好笑的說道。
姚奕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就先離開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和您聯係。”
襲珍珠看到姚奕衡終於走了出來,高高興興的迎了上去,兩個人手牽手離開。
等到了家,襲珍珠才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隻是說了一些以後去京城的事情,等我在京城穩定下來,就回來接你好不好?”姚奕衡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和珍珍商量一下。
不然按照珍珍的脾氣,到時候說不定會和自己發火。
襲珍珠立刻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這是不想要帶著我一起過去嗎?”
“沒有的事情,我自然是希望你和我一起過去的,但我初到京城一定很危險,等我穩定下來再接你過去。”姚奕衡也是經過考慮才做出這個決定。
她不想要什麼時候都帶著襲珍珠一起涉險。
“所以呢,你現在根本就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而是你已經決定了,隻是通知我一下?”襲珍珠冷笑了一聲,本來高高興興的心情,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每一次珍珍生氣的時候,都會用這樣冷冰冰的語氣。
姚奕衡的表情有些緊張:“你聽我說好不好,我隻是不想要看著你和豆豆受傷,這一次就聽我可以嗎?”
襲珍珠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姚奕衡的手:“你都決定了現在來問我做什麼,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
襲珍珠直接給姚奕衡留了個背影,心裏悶悶的有些難受。
在她心裏無論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他們兩個都應該一起渡過難關。
而不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姚奕衡可能在那個地方受苦。
姚奕衡很不得給自己幾巴掌,竟然又讓襲珍珠跟著自己不高興了,可是這件事情他不想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