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日子都是大魚大肉,想要吃什麼襲珍珠都會給送過來,他們憑什麼可以過得這麼好。
“你說什麼呢?”大伯母自然知道彭詩是什麼意思,瞪大了眼睛看著龐氏。
龐氏毫不在乎的說道:“我是什麼意思?難道大嫂不明白嗎?隻不過是發達了而已,也不需要這樣巴結吧。”
大伯母上前一步,看著龐氏:“現在老爺子他們也不在了,我這個作為老大媳婦就好好的教教你該如何做人!”
見兩個人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架勢,周圍的人立刻上前將人攔了下來:“好了,馬上就要他過年的在這裏動手多難看,你就不要和龐氏計較了。”
這話怎麼聽上去,都是龐氏無理取鬧,龐氏立刻不樂意了,直接大聲的說道:“我們現在也不必如此巴結那個襲珍珠,現在不過是你對她還有點用處,難不成你們都不記得她對自己的母親做了什麼嗎!一個可以將親人送進牢獄裏的人,怎麼可能是什麼善良之輩,你們等著吧,特別是大嫂你!”
龐氏說完之後直接甩袖離開,在這裏如果真的動手了,看現在的情勢,吃虧的人一定是她。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和他們真的打起來?
同時離開之後,幾個人愣在了原地,想到了襲珍珠的母親,怎麼也就笑不出來了。
身邊有個大伯母交好的人,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我知道這個襲珍珠挺不錯的,但是再怎麼樣也趕不上自己的女兒,我覺得龐氏至少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的,都可以對自己的母親這麼殘忍,你有時候也應該考慮清楚的。”
大伯母自然是考慮過,但是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被這麼多人提起,心裏也是有些自己的計較。
這個時候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那孩子是個好孩子的,不過你們的話我會記得的。”
大伯母回到家裏之後,這些人的話就好像是刻在了心上一樣,怎麼都無法消散。
不過想到自家當家的性子,這話也隻能憋在心裏了。
襲珍珠笑眯眯地看著姚奕衡,卻是不說話。
姚奕衡低頭看了一眼襲珍珠,不解的說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襲珍珠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姚奕衡認真的思索了一會:“不記得了,可能是很早很早以前吧。”
姚奕衡是真的不記得了,她現在隻記得自己喜歡麵前的這個女人,喜歡了很久很久。
襲珍珠矜持的點了點頭,明明心裏高興的很,想他麵前這麼優秀的人變成了自己的男人,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
明明回到家裏的路並不遠,但是還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趴在姚奕衡的懷裏睡了過去。
等稍微有些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姚奕衡抱在了懷裏。
襲珍珠深知清楚的聽到車夫聲音:“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挺好的,這麼寵著自己的妻子。”
姚奕衡點了點頭,示意車夫不要再說話,然後轉身離開。
襲珍珠清清楚楚的聽到兩個人對話,一時間羞紅了耳朵。
等進了家門的時候,襲珍珠才掙紮著想要從姚奕衡的懷裏跳出來。
“下車的時候就叫我,非要抱著我起來做什麼,被別人看到了多不好。”襲珍珠抿著嘴唇嚴肅的說道。
但是仔細看過去就能看得出襲珍珠臉上是一直掛著笑容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抱著難不成有問題嗎。”姚奕衡認真的說道:“我剛剛看到你睡得正香,怎麼忍心叫醒你?”
對於姚奕衡來說,襲珍珠現在就好像手中的一件珍寶一樣。
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嗬護在手心上。
襲珍珠掐了掐自己的耳朵,讓自己冷靜下來:“嗯,我確實有些困了,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
不過襲珍珠躺在床上之後,卻有些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了。
道理來講,她和姚奕衡現在算是正式的夫妻,可是姚奕衡到現在都沒有碰她的意思。
每天止乎於禮的樣子,讓襲珍珠看著有些鬱悶。
睡不著的時候就忍不住胡思亂想,或許姚奕衡根本是不喜歡她的吧?
不然自己現在健康的睡在他的身邊,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襲珍珠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推斷是對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直到下半夜才睡了過去。
不過襲珍珠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悲傷春秋,馬上就要過年了,自然應該好好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