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似乎並不介意別人跟著,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可以。”
初一無奈,隻好帶了幾個人一起出去的。
期間初一自然是不會忘記觀察豆豆,明明要出來玩的人是他,可是看著就沒有多少精神的樣子。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豆豆眼睛一亮,就衝了過去。
初一連攔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哪裏的孩子,不長眼睛嗎!”跋扈的聲音響起,就看到豆豆被踢到地上。
剩下跟出來的人瞬間嚇的臉色蒼白,若是豆豆出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還沒有等初辭衝過去,豆豆就已經被人抱起來。
初辭看著麵前的男人,眼神有些警惕,但是並沒有開口。
豆豆對麵前這個人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蒼白著一張小臉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豆豆雖然不認識他,但是牧清確認識這個孩子。
“我叫牧清,和你們的兩位主子是熟人。”他的身份還沒有那麼多人知道,所以牧清也沒有多說。
見豆豆的目光盯著地上的男孩,牧清笑了笑將豆豆放到地上,這兩個孩子挺有意思的。
豆豆跟在襲珍珠身邊已經很久了,很多已經長了習慣,對著牧清說了一句謝謝,才朝著初辭撲了過去。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本大爺麵前多管閑事!”長的一臉橫肉的男人指著牧清直接說道。
牧清身居高位,還沒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手中的扇子翻轉,隻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男人已經握著不自然下垂的手坐在了地上。
“看我做什麼?還不趕緊滾?還是真的想要我把你的手留下來?”牧清淡淡的說道,眉宇間甚至連一絲的不高興的氣息都看不出來,或者說麵前這個人對於牧清來說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罷了。
“你等著,敢得罪我,以後絕對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男人放完狠話,但是對牧清還是很懼怕的,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離開。
“喲,這是那個不長眼睛的竟然敢對宋公子動手?”張遇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去,獻媚的將地上的男人扶了起來。
看到張遇,宋公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救命的稻草一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果然,還是有人識時務的!”
牧清沒有說話,初一倒是看不過去了,直接站了出來;“你們想要做什麼?”
“你又是哪家的奴才,敢在這個時候說話!”張遇直接嗬斥道,格外的有底氣。
牧清根本不想理會這些人,浪費自己的時間,淡淡的開口說道:“我這次過來是聽嚴錚說珍珠病了,所以過來看望一下的。”
這話是對著初一說的。
初一可能有時候很愚笨,但是看麵前這個人氣勢不凡的樣子,立刻恭敬地說道:“公子您請。”
張遇臉色難看,聽到襲珍珠這個名字,有些扭曲,當初要不是那夫妻兩人的話,自己也不至於被逼到其他地方學習。
知道這些人是姚奕衡家裏的,仇人見麵眼紅,直接說道:“怎麼,動手了就不想走了?真以為區區一個姚奕衡,就敢得罪宋公子了?”
初一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就要給姚奕衡惹麻煩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牧清淡淡的開口:“哦,我倒是要聽聽什麼人敢如此囂張?”
宋公子似乎就在等著這句話一樣,挺胸抬頭的說道:“怎麼了,害怕了吧,我告訴你,我父親是禮部尚書!得罪了我你等著吧!”
牧清臉上的笑容別有深意,沒想到自己今天出門竟然給了這麼大一個驚喜:“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等著。”
“走吧,我去看看姚兄,一會還有其他的事情。”牧清淡淡的說道,根本就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兩個人。
“好,我馬上帶您過去。”初一說了一句。
可是一旁的豆豆倒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我的糕點還沒有買呢。”
初一皺著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買糕點。
到底還是小孩子。
“行了,既然孩子要吃,買完了再回去也是一樣的。”牧清開口,初一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帶著豆豆去買了糕點。
回去的路上,初辭還在逗著豆豆:“這個糕點就這麼好吃嗎?豆豆分給我一點好不好。”
若是以前的話,自己的東西豆豆一定會和初辭分享,可是現在完全沒有那個想法。
聽到初辭在和自己索要糕點,豆豆快速的搖了搖頭,將糕點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這個糕點誰也不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