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襲珍珠的自我調節能力。
“對了,昨夜你所說的刑法……”是從哪裏得知的?姚奕衡不相信襲珍珠,可以想到這麼殘忍的方式來折磨人。
所以又是從哪裏得知的呢?
本國的律法之中,似乎並沒有相關的記載。
其實珍珠知道,姚奕衡說的是她昨天晚上提到的人彘之法,抿著嘴唇,難免會多想:“怎麼?你這是害怕我了嗎,會想到這麼殘忍的方式?”
連她第一次聽到這種刑罰的時候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死並不是最痛苦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讓人生不如死。
知道自己的妻子又在胡思亂想,姚奕衡抓著她的手:“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你,我知道我的妻子是怎樣一個善良的人。”
但是總是會誤會他的意思,也是因為並沒有對他太信任吧,看來自己想要真正的讓襲珍珠愛上自己,任重而道遠。
襲珍珠伸手捂住眼睛,忍不住嘀咕著:“我哪裏稱得上善良二字。”
以前若是有人這樣形容她,她隻會唾棄而已,畢竟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真心是不想要善良二字,需要背負的東西太多了。
但是從姚奕衡的口中聽到,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以外,竟然沒有任何厭煩之類的情緒。
姚奕衡眼底的笑容越發的溫柔,拿開了襲珍珠的手,語氣溫柔的說道:“珍珠很溫柔,是我見過最溫柔的人了。”
襲珍抬頭看著姚奕衡,心髒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自己早晚得溺死在這雙溫柔的眼睛裏。
襲珍珠立刻轉移了話題:“走吧,我們趕緊回去吧,那些花還需要仔細照顧的。”
小六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老大你心跳加速,沒事兒吧。”
襲珍珠咬了咬牙,好在這句話隻有自己一個人能聽見,不然他一定會弄死小六!
鐵輔看到他們回來的時候,關心的問道:“事情解決了沒有?”
襲珍珠搖了搖頭:“沒有,張遇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會說的。”
鐵輔看了他們一眼,有些氣憤,但是誰都清楚,現在這樣的一個現狀:“要不我和大人說一下,讓他幫個忙?”
找牧清幫忙的話,倒是可以收拾的那個張遇,可是自己已經很麻煩那位大人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靠著他來替他們解決。
“不必的,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好了解決的方法,不過到時候還需要鐵輔兄弟幫個忙。”襲珍珠臉上掛著笑容,她早已經想好了辦法,不過需要等一段時間而已。
鐵輔那你也能明白些襲珍珠隻是不想總是麻煩大人:“別客氣,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幫的。”
自己在這裏白吃白喝的,唯一做的就是昨天晚上抓住了人,但是那些花也被糟蹋了。
鐵輔心裏也有些糾結,昨天晚上自己聽到的,要不要和大人交代一下。
襲珍珠刨著土,偷偷的將今天獎勵的種子種在了花盆裏。
她並沒有辨別出的是什麼種子,總之先種上,絕對沒有錯。
隻不過這次展覽的話,是沒辦法看到的。
襲珍珠見姚奕衡跟在自己身邊,彎了彎嘴角:“你今天就不去學院了?”
在她的印象裏,姚奕衡是三天兩頭的就請假……
想到之後姚奕衡需要走的路,現在不去學院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好。
“你這樣的話,先生不會生氣吧。”師父師母對他們這麼好,可不能辜負了師傅的良苦用心。
知道襲珍珠在為了自己著想,姚奕衡解釋道:“放心吧,我已經在你睡著的時候去先生那裏說了一下情況,老師也同意我今天不去學院,以後有事之後和他解釋就行。”
先生也知道他們家現在的情況,立刻應允了,而且這一天兩天的曠課,並不會影響到姚奕衡的學業。
襲珍珠突然想到了院長,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院長最近應該被我弄得挺煩的吧。”
每次出事都是因她而起,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對院長的歉意。
其實最初的時候,襲珍珠對院長並不抱有什麼希望,但是之後那麼果決的將張遇驅逐出學院,襲珍珠對院長的認知,也就跟著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少以後不會在背後默默的吐槽院長什麼了……
“嗯,院長最近確實挺頭疼的,不過前幾天見到的時候還和我誇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