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也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來:“既然見解不同,自然不是抄襲,可是這就是你的試卷要怎麼解釋?”
他不會故意包庇任何一個學生,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
“這學生也不知。”他也沒有得罪過哪個學生,若真的是同窗所做,那怎麼偏偏要這個時候?
襲珍珠站起身,盈盈施了一禮:“院長,我有些事想要找你單獨說一下。”
“自然是可以的。”院長直接答應了下來。
牧清站起身:“那我一會再來找院長。”
牧清出去之後,襲珍珠將目光放在了姚奕衡的身上:“你也出去。”
姚奕衡雖然不情願,但是更害怕襲珍珠不高興,隻好跟著牧清一起出去。
兩人出去之後,牧清才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好奇你的妻子和院長有什麼要說的?”
“好奇又怎樣?”姚奕衡自然是好奇的,但是珍珠不想要他聽到。
牧清可不是不知變通的人,輕笑了一聲:“你其實可以去偷偷聽一下。”
姚奕衡臉色不虞:“大丈夫怎可言而無信,甚至做出偷聽這種事情?”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在下隻是給你提個建議而已,你若是不想我也不逼著你,隻是在裏麵看到姚夫人看你的時候眼神閃爍,夫妻兩人不就是應該好好溝通?”說完直接離開,他說出來要是姚奕衡去聽了,以後也會還她一個人情,若是沒有也對自己沒什麼大的影響。
何樂而不為?
姚奕衡站在原地糾結著,最終咬了咬牙,什麼大丈夫,在自己的夫人麵前,他隻想要做個好丈夫而已!
悄悄的到了門口,能聽到裏麵的對話。
“你想要和老夫單獨說些什麼?”院長看著襲珍珠問道。
襲珍珠看了一眼院長,咬了咬牙道:“我覺得故意誣陷奕衡的人是張遇。”
院長自然是不會相信這樣的一麵之詞,直接嗬斥道:“張遇也是我們學院的學生,你怎麼因為姚奕衡被陷害,就肆意誣陷別人!”
襲珍珠臉上的表情不見絲毫驚慌,淡定的解釋了一句:“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是我也不是這樣無緣無故的就會冤枉別人的。”
襲珍珠將自己路上遇到張遇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怎知你說的不是假話?”院長不覺得自己的學院裏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我剛剛所說的句句屬實,但凡有一句假話,不得好死!”襲珍珠直視院長,毫無畏懼之意。
襲珍珠輕笑了一聲嘲諷道:“怎麼,還是說院長教出來的都是好學生,不會犯錯?”
“你!我怎可能包庇學生,我會查清楚,若是屬實,自會嚴懲,若非屬實,你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院長被襲珍珠幾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此刻也隻能自認理虧。
“這個自然,若有半句屬實,我家相公一生絕不踏入仕途半步!”聽到襲珍珠連姚奕衡的仕途都賭上了。
看著襲珍珠的眼睛,多了一份信任。
“我會查清楚,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院長無奈的說道,上次的事情已經的失誤,這次若是再妄下判斷,他也就沒臉在這裏當院長了。
“謝謝院長,我隻是一心喜歡相公而已,希望院長幫我保守秘密,這些話不能讓相公聽了去。”襲珍珠倒是對那些話沒什麼太多的想法。
可是姚奕衡就不同了,若是讓他知道,定是不能善罷甘休。
他們就是小村落的人,無權無勢,能不和有錢人或者達官貴人對上,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你倒是個好妻子的,姚奕衡娶到你也算是有福氣的。”院長對自己的內人也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人本身就是一種福氣了。
姚奕衡在外麵聽著兩人的對話,赤紅著雙眼,轉身就想去找張遇算賬!
還哪裏想過自己偷聽的事情,碰到了門板發出聲響。
“誰?”襲珍珠警惕的喊了一句,可門外已經沒有多餘的動靜。
快速打開門,便看到姚奕衡的背影。
襲珍珠怎麼也不想到姚奕衡這樣的性格,竟然會做出偷聽的事情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空閑的時間去想這些,直接跑著去追姚奕衡了。
姚奕衡回到屋子裏的時候,先生還在上課,見到他回來關心的問了一句:“可是處理妥當了?”
此刻的姚奕衡眼裏隻剩下張遇這個虛偽的假君子!
拎起門邊的椅子向張遇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