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罪魁禍首(2 / 2)

老張有些畏畏縮縮的,視線壓根就不敢往姚奕衡的身上看,聲音也低的出奇,“這……我昨天喝醉了酒,睡著了,不知道。”

別人還沒說什麼呢,院長先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不高興,“老張,你怎麼又喝酒?”

就是因為喝酒賭博沒了媳婦,他看著可憐,畢竟是認識一場,才帶進了書院的。進書院的時候就和老張說過了,不能再像是以前那麼酗酒了。老張一直都還算是老實,這個時候是怎麼回事兒?

被院長這麼一問,老張看著就更加心虛了,“我,我昨天這不是高興嘛。”

先生聽見這話也皺眉,而且也覺得有些奇怪,“老張,你前幾天不是還說沒銀子吃飯了,哪兒來的銀子買酒?”

那個時候他正好聽見了,還給了老張些銀子讓他去買些吃食。雖然媳婦帶著女兒回娘家了,可他還是固定每個月給人送錢去,先生也知道,才會給錢的。

老張的眼神看著就更加閃躲了,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我,我,我撿來的!”

姚奕衡心裏有了數,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那張叔,請問,昨天晚上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張往後躲了一些,就是不看姚奕衡和襲珍珠,“我也不記得了,應該是宵禁之後吧!”

有旁邊的書生覺得不對勁了,“那不對吧張叔,我昨天宵禁之前還看見你在書院裏了呢。”

看清了是什麼人說話,老張對著旁邊的學生就來能耐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口氣也不是那麼唯唯諾諾了,反而像是要吃人一樣,“你什麼時候看見我了?!”

那學生也沒怕老張,就一個管院子的,說好聽了是為了書院的,不過大家心裏都明白,就是院長出錢養一個閑人,自然都不怎麼把他放在眼裏,像是姚奕衡那麼尊敬的都少。這學生就是個不怎麼將老張放在眼裏的,直接懟了回去,道,“就昨天宵禁之前啊。”

老張有些心虛,下意識地又往後挪了兩步,等幾乎發現撞到學生之後才停下來,臉色也還是不怎麼好看,“我沒有!你看錯了!你別瞎說!”

李賢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要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話,老張那麼緊張幹什麼?他皺著眉頭,往前走了一步,沉聲問,“張叔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老張自己本身就覺得心虛,現在看見李賢這種問法,更是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在心裏直罵自己不應該貪財,“我沒有,你別亂說話。”

本來以為有了這筆錢之後就能把媳婦孩子接回家了,沒想到居然會被人盯上,他可真是後悔死了。

姚奕衡沒有問那些事情,隻是口氣依然很平和,看著老張的時候也沒有半點兒像是發現了他異常的意思,“張叔,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喝酒的?”

城裏的酒館雖然不少,但是老張常常去的也就那麼幾家。

這個老張反應的快,在腦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就給了回答,“在,在,在李家酒館!”

李家酒館的掌櫃和他的關係好著呢,到時候他隻要過去說一說,肯定就能說的清楚明白。隻要現在姚奕衡不要去問,給他一點兒時間去找李掌櫃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過,姚奕衡卻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時間,隻是點點頭,然後抬腳就要往外走,“好,那我就過去問問掌櫃的,昨天看見你了沒有。”

那酒館就在書院的附近,書院裏的學生有的時候也會過去偷偷買酒喝。不僅僅是和老張熟悉,和書院裏麵的學生都很熟,如果他問不出來也沒有關係,還有常玉呢。

老張壓根就沒讓他心裏的那麼多打算實現,一看姚奕衡要走,老張的腿都有些軟了,知道自己事情應該是敗露了。不過,為了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老張還是沒服軟,依舊是在給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昨天晚上人多,掌櫃的可能會不記得我!你別去問了!”

可拆台的不隻是那麼一個半個的,有的是人,學生一聽老張這麼說,有的就笑起來了,“昨天怎麼會人多,晚上的時候我路過李家酒館,掌櫃的還和我說沒什麼人來呢。”

老張一看,是個走讀的學生,家裏就在李家酒館的附近,還真就有可能沒有看見他。老張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接著往下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