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被林峰這麼掐著咽喉提起來,頓時,丁高山猛咳了起來。
臉色,一瞬間,變得通紅,眼中滿是駭然的神情。
他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感覺到了冰冷的蔓延。饒是在這九月時節,依舊感覺到了猶如寒冬一般的冰冷。
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滑落而下,丁高山無力的掙紮著。
“做錯了事情就要懲罰。我說了,威脅對我沒有用。如果我真的害怕了,一不小心,這麼一發力……”
說著,林峰手上微微加了一絲力道,頓時讓丁高山無法呼吸,直翻白眼:“如果我這麼一發力,你的咽喉,就會脆弱的嘎嘣一聲,斷了!到時候……”
說道這邊,林峰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用另外一隻手拍打著丁高山的臉頰。
“放……放開我!我……我不想死,不要……”
緊緊的拉著林峰的手,丁高山艱難的說道。
此刻,死亡的威脅,讓他徹底的害怕了。林峰,在他眼前就是魔鬼。那微笑,就是魔鬼的微笑。他不敢再說什麼威脅林峰的話了。
他隻希望林峰能夠將他放了。
否則,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這一刻,他突然後悔來到華海市。要不是自己主動請纓,想要討好上頭的人,哪裏會遇到這個魔鬼。如果不是剛才做出了那種舉動,哪裏會落得此刻的下場?
丁高山這個懊悔啊……
“不想死?嗬嗬,不過,你做錯了事情!”看著丁高山翻著白眼,林峰卻似笑非笑的說道。
下一刻,又是微微發力,猛然將丁高山推到了牆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這樣!我……我道歉,我……我補償你的損失!”人,在死亡的麵前,總是會變得脆弱起來,丁高山連忙哀求道。
“道歉?嗬嗬,你如今的這種道歉,不能算是道歉,隻能算是懺悔!這隻是懦弱者向勝利者屈服的一種手段。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你的懺悔!”林峰冷笑。
而後,湊近到丁高山的身邊:“記住,有一些人,不是你能夠得罪的。有一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夠做的。知道嗎?”
說到這邊,林峰頓了頓:“否則,後果就是……”
話音落下,林峰再次發力,掐著這家夥的咽喉,猛然將他順著牆壁提了起來。
林峰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拿捏的也是恰到好處,這樣用力,要是常人,早已經把人掐死了,但是,林峰不會!他很好的把握了這個度。即是讓丁高山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又不會讓他立刻死亡!這一手,在林峰的手中,仿佛已經被玩弄成了一種藝術。
這可以稱為懲罰的藝術和死亡的藝術。
咳咳咳……
被林峰這麼順著牆壁提起來,丁高山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他感覺自己的咽喉就要斷了。他使勁的咳嗽和掙紮,但是都無濟於事,隻能任憑自己的雙手雙腿在空中,無力的擺動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