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張東說著,不久之後已經用被褥裹起洛塵將她放到了中間那輛前後座位被拆掉了的車上。

這輛車可以說是最特別的了,雖然和其他車一樣沒有車標沒有車牌隻有一個刻著龍的車標釘在車前麵,但這輛車明顯是被加長過的,而且司機,竟然還是一個女的。

放下洛塵後,張東人坐在了洛塵身邊。

二號一號卻是先後隨便選擇了一輛車坐上去,就這樣,這樣的一個車隊使出別墅區,大搖大擺的上了街道。

路上逐漸出現了跟著車隊的車輛。

卻不是什麼敵人派來的,全是記者電視台報刊的車輛,它們跟著車隊,再二號的安排下,坐著實時播報龍膽候回京的報道。

沿途遇到的各個勢力看到新聞上的直播後都滿是疑惑,龍膽候?也沒聽說過哪個侯爺來過張州啊,這龍膽候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張州,而且還這麼高調的回京?

盡管各有各的疑惑,若是真在路上碰到了,卻都是連忙避讓。

而二號的手段更加讓人見識到了這位龍膽候的架子,車開出不過十幾個小時就遇到了堵車,但張東的車隊還沒到,就有人先一步強行將路麵清理了幹淨。

稍有抵抗,那都是輕則被抓,重則挨打。

這個場麵也恰好被報道在了新聞上,一時間,幾乎華夏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個龍膽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能這麼囂張,沒人能管嗎?

京城之中,靖安侯傷已經恢複,目光平靜的看著電視上播報的龍膽候回京的實時新聞,冷笑道:“排場這麼大,龍膽候這是在害怕我們會在半路對他出手嗎?”

魯南候肥胖的雙手抬起:“那個,我,我可不敢再招惹他了,你們自己看,我雙手雙腳接起來後現在都沒恢複過來呢。”

靖安候目光看向一個白胡子老頭:“喹啉候,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喹啉候搖頭。

靖安候的目光又看向另外兩位:“平陽候和隗雲候也沒什麼要說的嗎?

“這!”平陽候說了一個字,卻又連忙閉上了嘴巴。

隗雲候打了個哈欠:“有什麼好說的,不解決掉他龍膽候,等他那群手下再提升個幾年,就該說我們要完蛋了,趕緊想個法子出來吧。”

靖安候終於是鬆了口氣,若是這四個家夥再不表個態度,他們這個同盟就算完蛋了。

他心中也是無奈,半月多前從京城去張州安定又得罪了張東的李家被人一夜之間殘忍屠殺。

屠殺者手法之殘忍,殘忍到令人發指。

有人根據死者的信息一點點的查,順藤摸瓜,一摸,誒,這才發現自己查到了天王老子都要忌憚三分的人頭上。

想也不想,那人當即就給自己全家一人買了口棺材,啥都不求,就求能讓自己和家人時候能活得有尊嚴一點。

至於他查到誰了,外界無人知道,可在場之人卻都知道,查到了他靖安侯爺的頭上。

根據那人提交出來的調查報告來看,報告上指出,死者被人用及其殘暴的手法殺害,經過全麵比對調查發現,張湖上或者其他地方,華夏中唯一會使用這種方法殺人的,便是靖安侯爺的手下血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