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柔臉上猛然一愣,轉過頭去瞪大眼睛看向張東:“你,是侯爺?”
侯爺這個稱呼,豈是尋常人敢亂說的?
一旦出事,輕則殺頭,重則牽連全家。
張東若不是,量他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支撐一句侯爺。
張東微微點了下頭,手輕輕一抬,包廂的門猛然自動關上。接著,他緩緩坐下,目光平靜地看著包廂內的一眾人等道:我需要你們知道的任何信息。
“如實彙報者,可留一命,藏匿者,殺無赦。
輕飄飄地一句話,卻猶如春雷般炸響在嬌柔的耳朵裏。
她心裏想要懷疑,卻不敢懷疑,若張東真的是侯爺,那組織一旦暴露,也將萬劫不複。
想到這,嬌柔毅然決然地對著自己*下一咬,哪裏的毒囔,隻要咬破,她就可以保證不泄露出組織的任何一點信息出去。
“啪!”
看似輕飄飄地對著空中一拍,一道看不見卻極其凝實的巴掌重重拍在嬌柔臉上。
一顆牙齒從她口中飛出,壓根出,一個黑色的小泡赫然就是用來自殺的毒囔。
“侯爺在這,他不讓你死,你覺得你死得了嗎?”小弟手上拿著嬌柔那顆牙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
“你們兩個大男人為難我一個弱女子幹嘛,既然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直接給我個痛快不是更好?”嬌柔滿臉憤恨。
她知道,自己現在如果死不掉又不說的話,那等待她的,絕對是無盡的刑罰。
張東這種人,可絕對不會真的是像小弟所說的那樣憐香惜玉。
“坐下吧,我很溫柔的。”張東臉上一笑。
目光卻是看向那些嬌柔的手下:“第一個說的,不定罪,我親自派人護送他離開張州。
“第二個說的,定擾亂治安最,我也派人護送他離開張州,去別的地方受罰。
“以此類推,倒數第三個說的,定重罪,殺,倒數第二個定重罪,殺,且罰沒一應財產。”
“至於最後一個說的,誅九族,一切與其相關人等,盡數格殺張東一襲冷靜無比的話說出來,讓下方眾人的身體顫了又顫。
嬌柔也是滿臉震驚地看向張東,最後臉上卻是隻剩下苦笑。侯爺不愧是侯爺,做事不僅果斷冷漠,更是利用了人性。
如果張東隻是說誰不說就定誰的罪甚至是殺了他的話,嬌柔敢肯定,自己手下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說。
但張東的規則卻是說得越早的人就能獲得越好的待遇,,這樣誰都會爭先恐後地來說,張東甚至都不用對他們動什麼手,就已經將他們擊潰了。
“嗬嗬,侯爺真是厲害,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嬌柔冷笑一聲,渾身勁道爆發,竟然是想要在自己手下還沒說之前就將他們解決掉。
但張東手掌隻是輕輕一抬,嬌柔就趕緊自己身。上壓下來了一座千萬斤重的大山,無論如何都動不了分毫。
“乖乖坐好,等會兒還要你說呢。”張東臉上平靜地笑著,目光看向了嬌柔的手下。
不到片刻,竟然是有九個人同時開口:“我們屬於血淚組織,張州地下勢力隻是血淚組織的一小部分,由陳八爺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