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樣一咋呼唬住了兩個不知真相的人齊雲天驚得呆立而孫二嫂突然一激靈條件反射就喊:“民女冤枉啊!求大人替民女做主!”
我、東宮和齊雲天立刻唰地一聲盯著她。
“本縣不是一直主張案並非你犯的麼……”幹嘛突然跳起來喊冤?我無辜地嘟嘴。
齊雲天也低聲責怪:“孫娘你在鬧什麼?”
孫二嫂想想啊了一聲。
東宮搞不清楚狀況左右看看咳嗽一聲道:“放肆!秦晏的判決必然經過詳盡調查既定你有罪喧嘩何用?閉嘴!”
這回換孫二嫂、齊雲天和王郊唰地將視線集在東宮身上。
他覺得不自在撓撓臉:“都看著我做什麼?”
我戳戳他小聲提醒:“三公還沒結案呢!”
“啊?哦!”東宮然臉紅轉而叱責孫二嫂“秦晏還沒判呢你叫什麼冤?真是莫名其妙!”他的強項就是明明剛出了糗卻可以立刻作出一副“之前的事情完全沒生過”的姿態來責問別人。
這貌似也是轉移視線地好辦法。
“一聽說是大官家的公不自覺地就……”孫二嫂跟著掉了。
我仰頭無語:為什麼有一種錯覺:靠近東宮地人都會被他帶得間歇性秀逗?
東宮清清嗓轉向王郊:“你是——好像挺眼熟嘛?”冥思苦想狀。
得他的識人障礙症又作了。
我提示:“去年射禮大會上三公不是見過王大人麼?”
“啊!王郊!”東宮立刻有了印象指著王禦史歡呼起來“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他仿佛想起什麼笑意驟停眉頭一皺:“……就是曹少師舉薦的王才啊!”後來反咬曹寰一口結果被東宮和我欺負得離京到外麵做巡務來著。
夾槍帶棍的問話讓王郊羞愧起來他垂著頭回答:“正是下官……”“你是找秦晏麻煩的?”東宮地反應很直接也太直接了。
王郊急忙道:“昔日錯事後悔還來不及怎會再對秦大人無禮?這回到夏縣隻是公務而已!”
我跟東宮解釋是王郊要查咱縣的賬司薄的李縣丞卻意外去世王郊暫停工作等著我這邊的凶案完結。
“原來如此!”東宮抱著手繼續質問王郊“你為何一定要查夏縣過去三年的賬簿呢?”
“這……其實是有人告說前任齊知縣留了大量錢財在庫不過沒有入賬而已如今去向何處一查便知。”
還能去哪裏呢如果真有這麼筆不翼而飛的銀不是被搶劫地人搬走就是被我或者縣丞吞了唄!看王郊地神情就能知道是告我黑吃黑了。
在下是不介意吃點黑錢的啦但冤枉我就不好了。
“是誰人告呢?”東宮還是老樣人家打小報告他就總想著究竟是誰告密要揪出來報複。
王郊為難不語。
“說!”
歎了口氣王郊道:“正是被害地縣丞李實!因此下官才猜測是遭人滅口死無對證!”
怎麼現在上升到指控我唆使投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