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的出手,沒有讓李洪海消氣,後者冷聲道:“留口氣就行。”
“是!”
光頭大漢應了一聲,麵無表情地朝著二人走去。
包廂裏,很快響起一陣陣肝膽俱裂的慘叫聲。
那些站在包廂外圍觀的人群,立即四散逃開,生怕會牽連其中。
另一邊,江銘抱著秦詩韻向秦家別墅走去。
看著懷裏的可人,江銘心裏升起絲絲憐惜。
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姑娘,卻要背負起整個秦家的命運。
這倒不能怪秦老爺子殘忍,在整個秦家裏,唯有秦詩韻這位女子能擔任大用。
秦建文也好,秦建斌秦建武也罷,這些人都不足以撐起秦氏集團。
如果可以的話,秦老爺子也不會把這份重擔交到秦詩韻手中。
懷中的秦詩韻忽然一把抓住江銘的衣角,皺著柳眉,喃喃自語道:“對不起江銘,是我錯了,我不該不信任你.....”
江銘心中一顫,深吸一口氣,推開了秦家大門。
江銘把秦詩韻放到沙發上,郭秀芬見女兒一身酒氣,臉色拉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秦建文也從屋裏跑了出來,看著女兒的模樣心疼道:“江銘,這是怎麼了?”
不等江銘說話,郭秀芬埋怨道:“肯定是為了與神王商會簽訂合同的事,詩韻才喝成這樣。”
“你看看這廢物有什麼用?什麼忙都幫不了詩韻!”
江銘對秦建文說道:“韓振帶著詩韻去酒吧喝酒,要不是我碰巧遇見,詩韻就被人占了便宜。”
“放屁!”郭秀芬不信江銘這一套說法:“韓少怎麼可能占詩韻的便宜?”
“你這廢物上門女婿,盡胡說八道!”
“你是羨慕別人韓少吧?覺得在他麵前丟人現眼了,所以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
郭秀芬怒聲道:“你這廢物女婿啥都不是,隻有韓振才能幫秦家拿下五千萬的項目合作。”
“你要是敢惹韓少不高興,我饒不了你!”
江銘暗歎一聲,這丈母娘真是無可理喻。
難道她就看不出,韓振之所以做出這些,全是為了得到秦詩韻,以及背後的秦氏集團。
等到哪天韓振把她女兒玩夠了,再把秦家掌握在手中,他們一家人的結局可想而知。
“行了,你少說兩句。”秦建文替江銘說話道:“女兒喝成這個樣子,那韓振真要是對她圖謀不軌怎麼辦?”
“不可能!韓少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郭秀芬斬釘截鐵地否定了丈夫的說法,接著看向江銘冷聲道:“倒是這廢物上門女婿,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這廢物來到秦家,不就是想得到秦氏集團的資產,還有咱們女兒?”
郭秀芬想到什麼臉色一變:“你這廢物,有沒有對詩韻怎麼樣?!”
江銘根本懶得搭理她。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秦建文疑惑地打開門,是韓振來到了秦家。
“韓少來了!”郭秀芬一臉歡喜道。
韓振笑容勉強地應了一聲,他來到秦家,是擔心江銘會在秦家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