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出了吳市長的家,連忙下樓,開著自己車去找吳鵬飛。
吳鵬飛叮囑過司機,不要把受傷的事告訴家裏人。
如今這種情況,司機哪還敢有半點隱瞞。
雲城第二人民醫院,吳鵬飛坐在病床上,手腕上帶著固定支具。
從昨天開始,吳鵬飛就聯係了許多狐朋狗友,還有在道上認識的朋友。
目的隻有一個,等他恢複一些兒,帶著他們去找江銘報仇。
吳鵬飛知道父親的性格,要是自己帶著傷回去,肯定會問個究竟。
在秦家發生的事,自然是不能說。
若是父親得知,自己跑到秦家耀武揚威,還對秦詩韻手腳不幹淨。
別說是這隻手,估計一條腿都會被他打斷,甚至會親自拎著他去秦家上門道歉。
吳鵬飛相信自己父親能做出這種事,所以才不敢回家。
不過,秦氏集團吳鵬飛現在動不了,不代表動不了一個廢物上門女婿。
吳鵬飛心中盤算好了,等到傷勢恢複一些,立即帶著大批人馬堵截江銘。
到時候自己不出麵,讓那些人狠狠教訓江銘。
一想到江銘,吳鵬飛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別說父親當市長,就是以前在村裏當村長,也沒人敢這麼對待過他。
昨日在秦家,吳鵬飛遭到了從小到大,最嚴重的一次羞辱。
這口氣他咽不下,就是打了江銘,事後會被父親責怪,他也會動手。
而且,吳鵬飛有一位朋友在雲城有著不小勢力。
吳鵬飛計劃好,等在江銘身上出了氣,再由那位朋友,把江銘送到監獄裏。
坐牢一輩子是有些誇張,可是待個七八年,還是很容易的。
還有那個賣給他人參的老農,全是因為那株人參,才出了那麼大的醜。
如果那株人參是千年人參,就是江銘拿出的是小還丹,也不會遭到秦詩韻的嘲笑。
那位旅遊景區裏的老農,同樣被吳鵬飛記恨上了。
等收拾完江銘,下一個就去收拾他。
忽然,病房門被人推開,司機小王跑了進來。
“出事了吳公子,昨天的事吳市長已經知道了!”
“什麼?!”吳鵬飛聞言大驚失色,瞪著司機怒問道:“是你說的?!”
“沒有,是秦家的人找上門了。”司機連忙解釋道:“他們把所有事都說了。”
吳市長也好,吳公子也罷,司機是一個都惹不起。
“媽的!”吳鵬飛破口大罵道:“老子沒去找他們的事,他們還竟敢惡人先告狀?!”
吳鵬飛因為用力,手腕疼痛起來,忍不住痛叫一聲。
司機說道:“吳公子,吳市長叫你趕快回去,否則以後就別回家了。”
吳鵬飛猙獰著臉龐,可還是老老實實下床。
“走!”
吳鵬飛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
“秦家,江銘,你們給老子等著!”
另一邊,司機走後,吳市長悲哀地歎了一聲:“鵬飛以前品行很好,性格和他母親一樣。”
“可惜畢業之後,回到雲城認識了一幫狐朋狗友,性格慢慢發生了變化。”
“我們倆工作繁忙,沒心去管他,誰知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吳市長看著江銘說道:“江銘,這件事你無需道歉,是鵬飛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