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
武揚淡淡一笑,無所謂道:“怎麼?此人很有名嗎?”
話聲方落,突然感覺到四周圍的空氣有些不對,幾乎所有人都一臉驚奇的看向他,那眼神雖然沒有明說,可武揚怎麼看怎麼感覺自己好似白癡一般。
要說現場唯一沒有露出驚奇表情的隻有納蘭詩畫,她是知道武揚來曆的,對方並非南瞻部洲修士,對那蕭鼎不熟悉倒也解釋得通。
很快,不等其他人說話,納蘭詩畫立刻搶著道:“武師兄肯定是一直在某個洞府內獨自修煉,否則怎麼可能不知道咱們南瞻部洲近百年來第一天才,當年的元嬰試名碑第一高手,現在據說也是出竅期一輩中第一人的蕭鼎呢?”
武揚不作痕跡的看了納蘭詩畫一眼,知道對方是在替自己解圍,趕忙順著話頭道:“什麼狗屁第一天才,我當然是聽說過的,不過那又怎麼樣?不怕告訴各位,我與魔宗不共戴天,那蕭鼎不碰到我還罷了,如果遇上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敢說讓蕭鼎有來無回的人,眾人還是第一次聽見,不過想到武揚剛才表現出的實力,眾人又都釋然了。
眾人接著又在大殿中聊了一陣,之後武揚才知道,飄渺仙池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大殿,是因為他們根據門派的指南,得知這裏可能存在一處龍族宮殿。
沒想到過來後宮殿是碰到了,不過卻是一個殘壁斷橫,四處破爛不堪的宮殿,而且從宮殿四處留下的打鬥痕跡看來,之前一定有許多修士同樣來過,哪怕是剛才武揚斬殺的出竅期男子,也很可能是過來尋找機緣的。
既然這裏已經廢墟一片,什麼都沒有,大家自然是要離開的。
祝語嫣和武揚客氣一翻後,向他提出了以後有空可以去影月宮做客的邀請,之後就帶著采荷離開了。
而段芝蘭也帶著一幫師姐妹過來向他道別。
武揚雖然幫了她們一個天大的忙,但到底男女有別,雖然這一群女修根本不會介意,但如果讓人知道她們飄渺仙池的弟子與一名來曆不明的男子混在一起,對飄渺仙池的影響肯定不好。
武揚聽了段芝蘭說要離開的話後,稍微一猶豫就道:“芝蘭仙子,我有點事情想要請問納蘭詩畫姑娘,不知道仙子可否……”
“當然沒問題。”
段芝蘭根本就沒等武揚說完就很爽快的答應了,實際上她正愁找不到機會向武揚表達之前的謝意,隨即趕忙轉頭朝納蘭詩畫道:“納蘭師妹,既然武師兄有事情問你,你就暫時留下來把,等事情辦完了你再來找我們好了。”
“詩畫遵大師姐令。”
納蘭詩畫朝段芝蘭恭敬應道,不知是不是錯覺,武揚看見納蘭詩畫在說完這句話後,心情似乎有些激動。
轉瞬間現場就隻剩下武揚兩人,沒等武揚開口,納蘭詩畫就轉頭朝武揚問道:“武師兄留下我肯定是為了你妻子的事情吧?”
武揚趕緊點頭,神情迫不及待。
納蘭詩畫看見武揚表現出的急切樣子,心頭微微一歎,隨即單手朝虛空一拂,一副根據意念勾勒出的水幕影像就出現在武揚麵前。
“玫瑰?是她?真的是她?……詩畫仙子,還請見告,我妻子此刻身在何處?”
一看見水幕上的影響,武揚就認出那上麵一身青灰色長裙的女子,正是他思念多時的玫瑰,趕忙激動的抓住納蘭詩畫的手問道。
納蘭詩畫感受到了武揚心底的激動,忍不住又是微微一歎,輕輕的抽回被武揚抓住的手臂,良久後,才對他道:“武師兄,我也是一次無意中聽師門姐妹議論,才知道這件事的,我希望等會無論武師兄聽見了什麼,都必須保持冷靜。”
武揚心下一沉,本能的感覺到不好,又看納蘭詩畫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他深吸兩口氣,自然訣自行運轉,很快,那焦躁不安的情緒才算平複下來。
“詩畫仙子有什麼但請直言,武揚已經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