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宋肆拒絕道。
"我也不需要你來安排。"
楚腰的回答,讓宋肆的心裏有些失落,但他卻不好表達什麼。
楚窈在一旁看著楚腰和宋肆,看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便想插嘴說點話緩解一下氣氛,於是開口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團結起來,先對抗外敵。至少要先把外敵給消滅掉再說吧?"
楚腰沒吭聲,宋肆也說不出話來。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宋肆連夜去找了燕碩,之後還去了薛家商議,一夜無眠。
等到第二天,燕政也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竟然解開了封城。
隻是經此一事,燕政在百姓眼中已經差了很多。
不過燕政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對這件事情似乎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依舊是一副狠戾的樣子。
解封沒多久,楚窈和蕭郴就已經離開了燕京。
也正是在他們離開之後,燕京城內就又有了流言。
燕皇要死了。
一時間,燕京城內的百姓們紛紛猜測著燕皇究竟是如何駕崩的,是否跟之前的那個刺客有關?
但他們更關心的是,燕京是否會被再次封城。
有人說是有刺客殺害了燕皇,也有人說是燕皇病重駕崩,還有人說是燕皇突然暴斃的。
總之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燕京城內頓時掀起軒然大波,再次沸騰了起來。
而在此期間,宋肆也一直沒有離開燕京,一直呆在燕京城內,他也在暗中調查著關於燕政的證據,可惜他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就連之前給燕皇診斷的那些禦醫也全部遭了燕政的毒手。
這讓宋肆很惱火。
若是燕皇駕崩,燕國群龍無首,燕國勢必會大亂,這對燕國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此刻對燕碩來說卻是好事。
薛家人當機立斷拿出了宋肆之前拿到的詔書,告知天下,直接把燕碩送上了儲君的位置。
這一手打得燕政猝不及防,王家也迅速行動了起來,靠攏了燕碩這邊,隻可惜他終究是晚了一步,已經徹底被薛家打壓了下去。
燕政毫無防備,原以為下一步公開燕皇駕崩,就能獲得主動權,沒想到燕皇竟然會留了一手,還是一個尚未滿十歲的孩子。
但是有薛家和王家在,他想要登上那個位置也不容易。
然而這些,都已經跟蕭郴和楚窈無關了。
他們已經在回大明的路上了。
因著上次坐船船翻的陰影,以及蕭郴暈船的事,兩人沒有選擇坐船,而是繞了一圈,準備乘坐馬車走陸路。
這輛馬車是他們兩人提前的時候買的,是那種比較普通的馬車,外觀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速度還算不錯,兩人坐在馬車中,也不顯得擁擠,而且也比較舒服,畢竟是從燕京趕到大明,還要繞路,路途實在遙遠,兩人自然不敢怠慢。
一連走了兩天,他們終於繞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馬車緩緩駛動,蕭郴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身旁躺著蕭硯,楚窈在一旁捧著話本讀得津津有味,南榮和胡玉則哄著蕭蕪睡覺。
忽然車外喧鬧聲傳來,一陣喜慶的敲鑼打鼓聲響徹整條道。
蕭蕪就像是被驚到了一樣,縮在南榮懷裏嚎啕大哭,就連熟睡的蕭硯都皺緊了眉頭。
"怎麼回事?"
楚窈眉頭微皺,從南榮手中抱過蕭蕪,看著她哭得通紅的臉心疼不已。
“寶寶乖,不哭哈,娘陪著你呢。乖寶寶……”
等蕭蕪重新閉上了眼,楚窈才掀開簾子向外望去。
隻見街道上擠滿了人群,他們手中舉著各式各樣的鑼鼓嗩呐,還有幾個大漢扛著八抬大轎。
看上去就是正常的迎親隊伍。
隻是楚窈眼神比較好,擦肩而過的時候,卻看到了花轎內並不是新娘,而是一個紙紮女人。
她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不由得擔憂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未聽說過迎親隊伍竟然還有迎接紙人的。
難道蕭蕪就是因為這些哭得?
她轉頭望向車內,卻看見蕭郴也已經睜開了眼,抱起了睡不安穩的蕭硯,同樣一臉疑惑。
"怎麼了?"
楚窈把剛剛看到的事情跟蕭郴說了一遍。
蕭郴眉頭緊蹙,沉吟片刻,忽然說道:
“這個地方有些偏僻,應該是這裏的習俗。時辰尚早,馬車很快就能離開這裏。”
"嗯!"
楚窈點了點頭,輕輕拍著南榮。
雖然她心中充滿擔憂,但是此刻卻不敢表現出來。
這還是蕭蕪頭一次哭得這麼撕心裂肺,她這個當娘的心疼不已。
而且那迎親的隊伍,雖然落在他們後頭,但是跟他們也算是同路,楚窈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如果這真是這個地方的習俗,那真是太奇怪了。
馬車又行駛了一陣,可越向前越是偏僻,等到天色暗了下來,眾人也隻看到了一間開在路邊的小小客棧。
說是客棧,實際上就是一個暫時供人歇腳的小房子,一共也隻有三間房,還是簡單的土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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