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覺那人對她並不友好。
"不管是哪一件事情,你隻需要記住一點,無論發生什麼,我會保護你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隻能由我來處理,別人,休想傷害到你。"
蕭郴鄭重地說道。
"嗯,我知道。"
楚窈點點頭。
蕭郴將楚窈攬入懷裏,緊緊抱住。
"你知道就好,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寶寶們最近很喜歡逛街,明天若是還不解封,我們再去逛逛。"
蕭郴說完之後,把人攬緊了些。
他現在已經不想理會這些,隻想陪著妻子和兒女玩樂。
楚窈靠在他懷裏,聽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心跳聲似乎比她的還要快。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笑容。
這邊兩人睡的正香,另一邊宋肆也悄悄潛進了皇宮。
他已經來到這裏好幾天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靠近皇宮。
這次來到燕皇的寢宮之後,他才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進來,也是在進來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
那氣息來自上方。
他抬起頭看去。
他發現一人正隱匿在上麵,旁邊還站著一個黑衣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頭長發披散在背後,一身的黑色勁服顯得霸氣淩厲,臉龐棱角分明。
他的臉上滿是寒霜,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宋肆。
正是燕政。
燕政在燕京大肆欺壓那些想要出城的百姓,已經引起了眾怒。
他如今更像是魔怔了一樣,非要對蕭郴出手。
總覺得如果蕭郴在的話,會暗中搗亂,他想要的是一擊必中。
可這幾天對方隻是安分地在燕京閑逛,他找不到機會,隻能想辦法在燕皇這裏守株待兔。
他也不知道蕭郴為何會插手燕國的事,但是他們在意燕皇是毋庸置疑的。
隻是沒等到蕭郴本人,就等來這個陌生人。
"來人。"
宋肆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一群侍衛給圍住了。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皇宮?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拿下。"
燕政冷冷地嗬斥。
"哼,本尊既然敢來,那就不怕你們抓住。"
說著,宋肆就朝著他飛了過去。
燕政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他身體輕盈一躍,躲避過宋肆的攻擊。
宋肆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在燕政麵前,就不值一提了。
再加上他一開始輕敵,很快就落了下風。
燕政看著被他打的節節敗退的宋肆,眼神變得越發冰冷。
他要的是蕭郴,宋肆隻是一個替罪羊罷了,隻要殺了宋肆,蕭郴就算知道是他所為,也不敢對他如何。
這時,燕政身後的侍衛衝了過來,對宋肆展開猛烈的攻勢。
宋肆雖然能夠與燕政鬥得旗鼓相當,但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很快就敗下陣來。
宋肆被打敗了,也不敢跟燕政糾纏,直接朝著皇宮外走去。
"追,務必把他拿下。"
燕政冷喝一聲。
侍衛們得令,馬上追了上去。
宋肆被逼到了牆壁上。
他沒想到燕政竟然不依不饒地追了出來。
看著追來的燕軍,宋肆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繼續逗留下去了,要不然等到燕政的人趕到,他就沒有活路了。
這時候,一條繩索從天而降,將他牢牢綁住,然後拉到了一個樹林裏。
那是一棵大樹,大樹的樹枝上,掛著一根繩子,一個人正在上麵吊著,正是南楓。
"你怎麼在這裏?"
宋肆驚訝地問道。
他以為蕭郴根本不會管他,沒想到竟然暗中派了這小子來幫他。
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沒有跟他提過燕政如此強!
“主子得知燕政到了皇宮,是主子讓屬下來助你。”
其實蕭郴的原話沒那麼好聽。
"……"
宋肆沒說話,他也不相信蕭郴會說出讓南楓來救他的話,想來要麼是嘲諷他,要麼就是楚窈讓南風來的。
但目前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身後還有燕政和一眾侍衛在追他,他們隻能先行離開。
"先避開他們。"
宋肆還是不死心,想要見燕皇一麵。
不知為何,他心裏頭總有些發慌,若是今晚就這麼離去了,他以後恐怕都見不到燕皇了。
"是!"
宋肆被南楓拉到樹幹上,然後借力一蹬,朝著皇宮更深處掠去。
宋肆和南楓剛離開,燕政就帶著一批人出現在了那裏。
"那個人呢?"
他冷漠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
"啟稟陛下,剛才屬下們在附近巡邏,並未見到此人。"
那個侍衛說道。
"蠢貨!"
燕政冷哼一聲。
"王爺恕罪!"
一眾侍衛倒地求饒,卻被燕政全部揮了出去。
“留一群廢物真是礙眼,明日再換人來,加緊皇宮巡邏。”
他又吩咐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他不知道今晚來的那個人是那些老家夥派來的,還是蕭郴派來的,但是既然他們有所動作,那就說明他沒猜錯,燕皇對他們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