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婉起身。
“本宮去看看皇上,殘王妃若是得空,可以去看看雪美人,她在宮中無聊,這個時候或許很想念家裏人。”
楚窈皺眉看著李婉離開的背影,輕聲問道:
“楚雪那邊怎麼了?”
蕭郴淡然道:“自從你把消息傳給楚相之後,蕭北冥便急著進宮見楚雪,險些被擒。”
難怪李婉剛剛會說這個,隻怕也是早就猜到了楚雪的事。
“昨晚,本王已經讓人悄悄通知蕭北冥楚雪懷孕的消息,不出三日,他一定會再次進宮,亦或者,進攻。”
蕭郴又透露了一些,直讓楚窈驚訝不已。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男人已經布置了這麼多。
“本王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自信的話從蕭郴嘴裏吐露出來,他嘴角彎了起來,看上去格外有魅力。
從楚窈說等雨天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準備好一切了。
從前因為自己不良於行和雙眼失明,他不便坐上那個位置,可現在,他要把屬於他父王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是晚上,楚窈看著消瘦的南玉,突然就想到了那些陪葬的宮女。
盡管當時混亂成那樣,可準備逃走的人卻也寥寥無幾,甚至有幾個還死在了侍衛手上。
“屬下多謝王爺,王妃的救命之恩。之前一切都是屬下的錯,屬下往後一定不會再離開暗衛營。”
南玉說的真心實意,蕭郴卻隻是冷哼一聲,示意她去把消息告知給南楓。
這次,楚窈回頭看南榮,卻發現南榮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似乎南楓跟她已無關係。
等南玉離開,蕭郴才讓南離和其他暗衛也退下。
南離看了一眼楚窈,恭敬地行了禮。
隻剩下楚窈和蕭郴之後,南榮下意識就要離開,卻被楚窈叫住了。
“南榮,你去聽聽南玉那邊說了什麼,回來稟報給我。”
南榮看了一眼蕭郴,這事不應該是王爺回來跟她說的嗎?
雖疑惑,可看蕭郴也沒反對,她還是聽話地去找了南玉。
“王妃,奴婢給您送來了夏衣。”
小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蕭郴又重新坐回了輪椅,楚窈則挑眉,讓她進去。
上次那個丫鬟用白衣人影嚇唬她和南榮,她還猜測是依慧在搗鬼,沒想到竟然是小珠想出的主意。
一想到這些,她就對小珠多了幾分欽佩。
不知道她是不是為了自己姐姐報仇,竟然能一直忍耐著,在院子裏做個灑掃丫鬟都毫無怨言。
偶爾還能製造點小麻煩給楚窈。
比如,現在的夏衣上麵就被做了手腳。
“王妃,奴婢幫你把這些夏衣都拿來了。”
小珠邀功似地看著楚窈,眼角的餘光卻是看向了蕭郴。
“放那裏就好,還有事嗎?”
夏衣上麵不僅被抹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以目前的視力,楚窈甚至能看到小珠拖著衣服的手上放著一把小巧的繡花針。
夏衣放好,小珠回身準備離開,卻在走到楚窈身邊的時候,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直挺挺地倒向了楚窈。
“啊!”
看著小珠手裏捏著的銀針,針尖泛著烏黑的光,楚窈麵色一冷,眼裏諷意一閃而過。
緊接著,楚窈旋身一轉,左手快如閃電般點在了小珠的手上,右手則拖住了她的身子往上一送。
繡花針針尖毫不意外地戳在了小珠的另一隻手腕上,她頓時臉色大變,連行禮告退都忘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楚窈拍拍手,冷哼一聲。
區區毒粉就想對付她?簡直做夢!
袖子裏的白玉壁虎才聞到了好吃的,不安分地爬了出來,就嗅到好吃的味道越來越淡,探頭探腦找了一圈沒找到,氣得尾巴都卷在了在楚窈手上。
楚窈隨手拍了拍它,安撫道:
“乖!先吃點別的,以後再給你吃。”
別說她不給吃,就算真給它吃,它也不能真吞下那根針啊!
“窈窈,沒事吧?”
蕭郴聽到了動靜,也起身走到了楚窈身邊。
楚窈搖頭,自信道:“沒事,是小珠自作孽不可活。等過些日子,我就把她和那個丫鬟,還有依慧一起處理了。”
至於剩下的那個依羅,她還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她似乎從住進王府之後就一直很安分,既不想著法子勾引蕭郴,一直沒有跟楚窈作對。
當真還有點棘手。
“如此也好,本王相信窈窈能處理好。”
蕭郴嘴角彎了彎,笑著打趣道:
“窈窈跟一隻壁虎說這些做甚?它可曾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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