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是輕鬆了,苦了我了,你跟念念你們每年都分那麼多紅,我卻累得半死,唉,苦命呀!”米爾豪故作委屈的說著。卻引來兩人哈哈大笑。
“哎呀,我說怎麼這麼吵呢,煩死了!”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引得幾人好奇的轉過頭去。
這一看不要緊,不是別人,正是肖涵跟他老婆大人,還有他父母,米紫煙看了一眼,轉過頭,沒有說話,隻是接過老板遞過來的自己傳來時的衣服和鞋子,都已經包好,她準備穿著新買的衣服,就離開,不願意去理會他們幾人。
可是很多時候,偏偏就是天不遂人願,就這麼碰上了,明明就是躲開了,卻還是遇見了,真是冤家路窄,她看了一眼米爾豪,“爾豪,我們走。”
“站住!”又是那道尖銳的女聲。
米紫煙無奈的翻著白眼,歎了口氣,轉過身,看著肖涵的女人,“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你剛才踩了我的絲巾,我要你賠給我!”女人指著地上的一條白色絲巾,語氣霸道的說著。
“你有毛病吧,我站著的距離,距離絲巾很遠的,我踩的到嗎?”米紫煙不悅的說著,她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無理取鬧,尤其是現在,肖涵的女人明擺著跟自己過不去,要找茬,讓她怎麼能有好態度。
“你還狡辯?”女人拉著肖涵的胳膊,不悅的說著,“老公,你說,是不是她踩著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了,那可是我們結婚五周年你送給我的,現在被她踩到了,我要她賠給我一個一模一樣的!”
“小雪,算了,她。。。”肖涵看了一眼米紫煙,說著。眼神中,透著大家看不懂的感覺。
“算了?那可是冰蠶絲的絲巾,我不管,必須賠給我。”小雪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說著。
“哎呀,小雪,算了,看她那樣子,也賠不起這麼貴的絲巾,瞅瞅那寒酸樣吧,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都幹什麼了,還是那一副狐媚像,哼,現在說不定就是跟蹤咱們來這裏,又來勾引我兒子!”肖涵媽媽語氣讓人惡心的說著,她一直都看不好米紫煙,家窮,偏偏生的那麼漂亮,讓她怎麼能放心自己兒子跟她在一起呢!
“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閉嘴,沒有人當你是啞巴!”米白不願意了,她走上前,拉過米紫煙,護在自己身後,開什麼玩笑,米紫煙現在可是兩個人,誰能傷的起?
“你說什麼?!”老女人不願意了,她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有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呢。
“我說你不會說話別說,這裏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她說踩著她絲巾了,那好,店裏有監控,我們就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好吧?!”米白早就認出是肖涵,也知道這就是肖涵那個勢力的媽媽和勢力的爸爸,所以新愁舊恨相繼來,當然不會讓米紫如受氣了。
“你真是沒教養的孩子,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孩子,你跟米紫煙一樣,都是窮酸樣,賠不起絲巾,就在這裏耍賴,你以為監控就拍的到這裏嗎,這裏不是擋住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