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拿了個空硫酸瓶做樣子,想要來嚇唬嚇唬人,裏麵的液體根本不是硫酸,傷不了人的……”
楊靜嫻一臉惶恐的解釋。
“女士,就算瓶子裏的液體不是硫酸,你也做了不良示範,必須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我……”
楊靜嫻無話可說,隻能接受被警察帶走。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對不起!”
林少聰朝林婉兮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婉兮漠然冷哼,“真覺得對不起,那就離我遠點,離我的家人遠點,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不是被帶去警察一番警告教育這麼簡單!”
“我知道,這次的確是靜嫻不對,我向你道歉……”
林少聰的眼睛裏充滿了歉意的同時,還有一絲一點的不死心。
“婉兮,當年的確有太多苦衷,但這不是請求你原諒的理由,作為你們的父親,還有你母親最信任的男人,我真的很失職……”
“這些懺悔的話,你留著以後到了地下,慢慢給我媽說吧,因為你對不起的人是她!”
林婉兮背過身,懶得搭理林少聰。
林少聰看出林婉兮不耐煩,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等林少聰離開後,林婉兮才卸下渾身張滿的刺,整個人無力地坐在辦公椅上。
傍晚,薄家老宅。
“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薄懷修白天跑去薄氏集團,找薄祈年恢複在薄氏的職務,卻遭到了拒絕。
心情不不舒暢的他,隻有回家找陸萍撒氣。
陸萍才不吃他這一套,滿臉得意道:“我兒子現在已經能全權做主,我不用再看你臉色行事,就算你現在想發火,你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是麼?要是我敢呢?!”
薄懷修的表情突然變得淩厲起來。
陸萍迎著薄懷修直逼的眼神,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要幹嘛?”
“我說過,就算咱們麵和心不和,那也曾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並且還合著幹了些壞事,特別是你,幹了些人命關天的事,你說要是這些事情被林婉兮發現,你還能安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陸萍心裏一個慌亂,怒道:“那些事明明是咱們一起幹的,怎麼現在落在了我一個人身上?”
“同歸於盡,不懂麼?”
薄懷修的眼神又淩厲了幾分,看上去要吃人一般,讓陸萍瘮得慌。
“你瘋了,你為了名和利,你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陸萍直接往外走。
薄懷修對手下人示意,陸萍被衝上來的手下人製服。
麵對手下人的強行捆綁,陸萍惱了,臭罵道:“你們是活膩了?竟然敢對我動手?”
手下人對陸萍的憤怒充耳不聞,照薄懷修的意思,把她扣押到了房間,然後將房門鎖上。
“薄懷修,你放我出去,祈年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他會跟你沒完!”
“好好冷靜一下,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仗著你兒子擠兌我!”
薄懷修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陸萍手攥著門把手,氣的雙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