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其實絕非是你在我身邊你屬於我,而是,你的平安。”
仙仙聽到南君小寶這樣說。
睫羽閃了幾下,抬起眼睛,對上他的視線,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心裏卻是潮湧一片不知道如何開口,唯有再次將臉埋進他的胸膛。
南君小寶也伸手摟了她,輕撫著她的後背,突然道:“仙仙,你說我的母親要見我?”
仙仙一怔,不知他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但白鷺確實對她有所囑托,她便點了點頭道:“是啊,她看樣子對你思念許久了。”
南君小寶聽罷,眼睛閃爍了一下,眸底隱隱有痛色,看了看仙仙道:“我也想去看看她了。”
仙仙聽罷,想到白鷺在忘情穀這些年,沒有失去記憶卻要裝作失記,裝得若無其事,真的很辛苦,南君小寶能去看她,對她來說就是莫大的安慰了。仙仙點了點頭,道:“好,我帶你去。但我們什麼時候去呢?”
南君小寶沉吟了一下道:“現在月傾寒來了平原城,不如就避避他,我們明天就去,帶上小玉。忘情穀不是普通地方,他就是追到那裏,就是再有一百個計謀也得止住。”
仙仙點了點頭,覺得甚好,忘情穀不屬六界,任何人到了那裏什麼身份地位全都不管用,都隻是男人、女人,到時候就是對付月傾寒也會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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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過去,仙仙與南君小寶合計好了,要哄著南君小玉跟他們走,不然以她現在對月傾寒的迷戀程度,是斷不會跟著他們走的。
早晨,南君小寶先去了南君附子那裏,找了一個理由說仙仙晚上做了一個夢,恐怕不祥,要帶仙仙到山上的寺裏祈福。
南君附子行醫,也一向向善敬佛,對於祈福這等事從來都是讚許的,沒有為難,當即答應了。
青羽仙衣雖然不沾塵土,但仙仙還是每日用法術去淨。早上起來,南君小寶一走她就起了床,淨了衣服,穿上了,又被小紅伺侯著洗漱完畢,戴好月靈配,先一步去了南君小玉那裏。
一路穿過府院,誰知剛一踏進南君小玉的園子,便看到花廳前麵的籬笆前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身淡粉色裙衫的南君小玉和一身絳紅色衣絨裝的月傾寒。
仙仙的眉頭當即就蹙了起來,這才到辰時月傾寒就到府上拜訪了,這也太勤快了吧?定是沒有安什麼好心。
仙仙在院門旁站著,發現他們在說話。
南君小玉的臉上帶著些羞澀和拘謹,不怎麼去敢看月傾寒的臉,而月傾寒的臉上明顯是獻殷勤的神色。
仙仙知道,他在用計了,他在不安好心了,就他那個性子,怎麼會好端端的向一個姑娘獻殷勤?
他不知在向南君小玉說什麼,一直緊抿著雙唇,表現出一副恬靜模樣的南君小玉忍不住掩嘴笑了一下,偷偷睨了他一眼,而他就抓住了這一瞬間,在雙眸中裝滿虛情假意,雙眸緊緊地鎖住了南君小玉的。
南君小玉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受得了他這樣?先是一怔,接著就一副陷進去的樣子,怔怔地望著他,眼睛再也挪不開了,身體好似成了一座雕塑。
這時月傾寒順手從旁邊的花圃裏摘了一朵杜鵑花,審視著南君小玉,然後插在了她的鬢角。南君小玉伸手輕撫了下那花朵,對他說了什麼,仙仙看口形,像是“謝謝”。
月傾寒輕笑,眼角處卻有隱隱的戲謔之色,趁勢又對南君小玉說了什麼。但仙仙可以肯定,一定是無恥露骨的話,因為南君小玉的臉一下子紅透,直至耳根,蹙起眉頭,不知該羞還是譔嗔,索性轉了身就要跑開。
為了不讓她走,月傾寒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便把臉別過去,不去看他。月傾寒的嘴唇然一張一翕著,顯然在繼續著他的攻勢。然後他轉頭,很快地在院子裏溜了一眼,她以為這裏沒有人看見他了,便大膽地,無恥地將南君小玉一把抱進了懷裏。
“可惡的!”仙仙咬了咬牙,咬住了嘴唇,甚至都想走過去直接拆穿他的陰謀,可是她知道,她越是這樣,南君小玉越不會相信她,投入月傾寒的懷抱也會更快,於是,她忍住了。
南君小玉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怎麼會受得了這個。麵對著自己心儀的男人,她本已就亂了方寸,再被他這麼一抱,她心裏雖然慌亂,但同時甜蜜的感覺也達到了最頂端。出於本能她輕輕掙紮著,卻又在心裏祈禱著,希望月傾寒抱的緊一點,不要被她掙脫開。
而月傾寒呢?
月傾寒是誰?
淫名滿天下,手裏經過的女人恐怕連數都數不清了,對於女人的身體他也是極為了解的,一隻手緊緊抱著南君小玉的身體,另一隻手便不老實在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幾處拿捏,就找準了南君小玉身上的敏感處,沒一會兒,南君小玉就沒有了力氣掙紮,身體癱軟,趴在了他的懷裏,怔怔地望著他。
這時,仙仙隻看到月傾寒的手又捏住了南君小玉的下巴,將自己的頭探過去,眼看著就要親吻上南君小玉的嘴唇。
她實在忍不住下去了!
突然,在仙仙還沒有叫出聲的時候,一聲“啪!”地器具摔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這一聲響打破了院子裏的寧靜,也攪了月傾寒的計謀。
是南君小玉的丫環,去廚房領早飯回來了。
想想這是什麼年代吧,人們受封建思想和各種禮法的束縛,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是說上一說都覺得難為情,有時還會被別人說成不德,而月傾寒光天化日之下對南君小玉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又是抱又是摸又是親的,在丫環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置信,於是,她大叫了一聲就跑開了。
南君小玉的臉紅透了,讓丫環和韋仙仙看至她這樣,她覺得十分尷尬和丟人,神智清醒過來,再也顧不得別的,掙脫開月傾寒就跑進了屋裏。
月傾寒看著到手的美人又跑了,看著站在院門處的仙仙無奈地聳了聳肩。
仙仙怒急,大步走上前去,厲聲道:“你來的可真早啊!”
月傾寒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近乎自戀地朝仙仙笑了笑,淡淡道:“怎麼?看樣子你很不高興,是不是看到我對別的女人好你吃醋了?”
我呸,吃你個大頭鬼!仙仙在心裏罵著。
麵上卻仍然保持著鎮定,對於他這種無恥的人,是不能跟他比無恥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無視。
仙仙不理會他這話,冷聲道:“你到底有沒有一良心啊,你要對付我和或者小寶就盡管來,小玉隻是一個孩子,一個平凡的人,她受不了你的計謀,你難道要害人命嗎?”
“你怎麼知道我這是計謀?”月傾寒斜睨著仙仙,輕笑出聲,饒有興味道:“韋仙仙,你也太自負了吧?不錯,我承認,以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人。在我的身邊圍繞著的那些女人極少能真正與我親近,但就算是那些少數的跟我真正親近了的,我對她們也隻是隻有性沒有愛。不過,從你開始這一切都改變了。你可真像一味良藥啊,我的良藥。竟然把困擾我半世的煩惱給解決了。你不知道吧?我納了妃了,還不止一個。所以,以後不管我對誰好,請你不要再擺出這副樣子,我既然會喜歡上你,同樣也會喜歡上別人。你放心,我會納了小玉,不會不負責任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