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女一聽,眉尾都挑了起來,心道,這女的是誰啊,頂撞主子不說,還指使主子,哼,主子才不會被一個女人指使!
而她們沒想到,月傾寒也厭煩她們站這兒了,擺了擺手道:“你們出去。”
她們一聽,氣結不已,卻也不敢不聽月傾歌的話,隻好恨恨瞪了仙仙一眼,開了車廂門下車。
等車廂裏就剩下他們二人,月傾寒便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仙仙看著他,心道,反正他都知道,說出來又何妨,便用一種含糊的語氣道:“就是紫兒使的計,對我下了藥,又把陰少陽叫出去,正巧讓你看到我中藥難以忍受的樣子,然後你就幫了我。”
月傾歌聽罷眯了眯眼睛,自顧地點了點頭,仿佛頭一次聽說似的,又問:“幫了你?純粹是幫嗎?沒有感情嗎?”
仙仙朝他難看地笑了笑:“這個隻有你知道了,問我做什麼?”
“我問的就是你,你當時有感情嗎?”
真不明白他今天哪根筋錯了,仙仙無奈,對於他,當然也是有些感情的,可不是愛情那種,可想到他現在變得這麼壞,為了氣他,便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情。”
他聽罷,竟然輕笑出聲,仿佛興災樂禍一般。一把伸過手去將仙仙攬到了身邊,誇獎似地說:“不錯不錯,這話聽著我喜歡。”
仙仙不解,也不說話,隻是掙他,又企圖喚回一點他以前的良知,便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道:“月傾歌,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以前的你多好啊,可是現在……是不是你故意 捉弄我?是誰讓你來找我的?陰少陽嗎?還是,你竟然真的變了。到底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你變化如此之大?”
月傾歌眯眼看著她,此刻她臉上沒有拒意,沒有冷意,而是一種惋惜和淡淡的無奈,幹淨嬌美的小臉上嗔著愁絲,是他在以往的女人身上沒有見到過的,十分新奇,又十分喜歡,便順著她的話道:“是啊,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事情,都是你不知道的。”
仙仙一聽,果真如此。除了巨大的變故能讓一個人完全改變外,還能有什麼?
看看他,她先前的怒氣少了些,歎息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能這麼作賤自己啊。”
“作賤?”他有些奇怪,這詞兒他可沒聽說過,也沒有人聽他說過,“我怎麼作賤自己了?”
“你…….剛才那些女的,我看你對她們並無什麼特別的好感,卻還……那樣,我想你在其中並沒有得到什麼快樂,何必又那樣,叫別人看了也不好,你自己也不快樂。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要帶我去哪兒?”
月傾歌聽罷竟然沉默了一下,看著仙仙的眼中不禁多了一種思量。這個女人,她怎麼會跟他說這種話?該死的還真說對了。他淫、蕩之名已經播了出去,天下人都認為他樂在其中,其實,他在其中並沒有得到什麼快樂和滿足,相反,更加地空落。
沒有人這樣說過他,是因為那些人根本不了解他。
而她說出來,語氣間滿是珍惜和惋歎,這是從來沒有人對過他的,就是母後也沒有這樣過。
他的心竟有些偏移,但馬上就固執地否定自己心裏這些奇怪的想法,她這樣不地是想博取他的好感,讓他對她客氣點罷了,或者,是想讓他對她放鬆警惕,然後逃跑。
此時看著她,竟然傻的還自顧地歎息著,一張櫻桃小嘴被牙齒咬得泛起殷紅,他看了不禁咽了咽口水,感覺口有些渴,抓過一旁矮案上的酒壺,也不倒進杯子裏,直接對著壺嘴往口裏猛灌起來。
仙仙見他突然如此,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警惕地望著他,抓緊了自己的衣服。
隻見他狹長的眸子半眯,突然伸臂將她一拽,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眼角帶了怒意道:“你是誰派來的?”
仙仙怔了一下,然後就是無語了,笑不出也哭不出,淡淡道:“你太奇怪了,明明是你騙了我來,現在又這樣問。”
可是,他的眸中已經聚起欲意,理智也退到一邊,長久以來占據他身心的霸道和冷血又回了來,雙手緊握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撕,一聲脆響,仙仙身上的綾綢衣衫被撕裂開來,自肩膀上滑落,露出圓潤瑩白的肩膀。
仙仙見狀,胸口一緊,麵色煞白,抵死掙紮,頭發散亂開來,披了半邊肩膀。而在他的眼裏,她這副形容倒顯得她一張繡美的小臉更加嬌媚動人。他的呼吸一窒,欲、望瞬間漲起,伸手到她裙下,又是一撕扯,將她身下褻褲撕爛,拋至一邊,欺身上前,隔著衣衫,硬硬地抵了她身下。
仙仙大驚,他變得太快了,不禁叫道:“月傾歌,你不能這樣!你……你太不可理喻了,快放開我。”
不知怎麼,她越這樣拒絕,他就越想得到,心間一湧,腹中火熱一片,竟然沒有對其他女子那般的反感,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衫不沒有盡褪,又隔了她身上的長裙,他想他恐怕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於是,有些愣了,怎麼會這樣?今天真是撞鬼了。
不過,這倒是個驚喜。煩擾他多年的病症,竟然在她身上好了。
難道,這女子真的這麼不同?
靜靜地看著她,細察她的眉眼,一時之間竟然忘記動彈。
仙仙又急又氣,又眸浸了淚,死的心都有了。想到這幾日來與南君小寶相處時的溫馨,心痛至極。看著他,頓覺陌生,仿佛從來沒有認識過,冷冷道:“我現在身上無力也沒有法術隻能任你擺步,但以後你別想再讓我對你有什麼好臉色,我也會告訴陰少陽,不再讓他把你當作好兄弟!”
這些話在他聽來根本無關痛癢,於是不加理會。
誰料,這時馬車一個急刹,他們身形不穩,抱在一起雙雙滾到了車廂門旁,仙仙的頭眼見著就要撞到車門,他及時伸了手擋住,換作他的胳膊肘被狠狠撞了一下,痛地呲牙咧嘴,朝外麵冷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外麵的車夫唯唯道:“主子,前麵有官兵擋住了路口。”
“官兵?”他蹙著眉頭,想了想道:“衝過去便是,管他什麼官兵。”
仙仙聽到這個心裏卻來了主意,如果她大叫,官兵一定會搜他的車,到時候她就說她根本不認識他,是被他支持的,那會不會得救?可再一想,他並不是凡人,官兵又奈他何,他一個法術使過去,別人都對他稱爺爺叫祖宗了,心不禁又沉了下去。
如今的月傾歌,已不再是以前的月傾歌,瞅見自己被他撕碎的落在車廂裏的衣帛,她有些害怕。
這時車子久久不動靜,月傾歌又冷聲道:“不是說了麼,衝過去,怎麼不不走?”
一個護衛跑到車前道:“主子,咱們現在是普通車隊,要衝過去定會起亂子,而且屬下看到有南君府的人在,好似是他們在找人。我們再衝,恐怕在他們那兒說不過去。”
南君!一聽到這兩個字,仙仙的心裏頓時一亮。難道是南君小寶找她的。她一激動,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伸手把月傾歌推到了一邊,爬起身來就要把車廂門拉開求救。
誰道,月傾歌及時按住了車門,又把她推了回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指著她身上隻剩幾片的衣服道:“就這樣出去?”
仙仙一怔,剛才隻想著逃跑了,倒忘記自己現在衣服被撕破,這副形容出去,教南君小寶看到心裏是何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