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帶金老板去哪,我總不能一直把他裝在後備箱裏吧,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去醫院,順帶手給周夏雷再打電話,還是關機的狀態。
我現在可以肯定,這小子已經死了。
作為他的幫手,我已經開始幻想接下來該如何接他的班,再創輝煌了。
我把車開回了醫院,醫生告訴我,於仁的闌尾炎已經到了很嚴重的程度,需要及時做手術處理。
做手術,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做手術就說明於仁要長時間躺在醫院裏,暴露位置,對我們來說,等同於直接要命。
可是不手術好像也會要命,權衡之下,我還是選擇聽從醫生的意見,交了手術費。
做手術之前,需要觀察一夜,排隊等幾天,這幾天,我肯定是要守在於仁身邊的。
我看著新聞,想看看有沒有關於周夏雷的消息,無處可去的周冉坐在我們身邊,竟然跟我一起承擔起了照顧於仁的工作。
周夏雷失蹤幾日,基本上可以宣判這個人的死亡了,我問過周冉,如果他哥真的不會回來,那麼一大攤事情怎麼處理。
周夏雷是瘦死的駱駝,他麾下的遊戲廳還有那些財產都是問題,也是我能保命的財富。
我想要,我當然想要,可我也知道,那玩意不是那麼好拿到手的。
周冉跟我說“他哥手底下四個骨幹,全都沒死,這說明三哥肯定買通了他們,這才導致自己親哥的死亡,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自己大哥的買賣到那些人手裏。
我一定給我大哥複仇,你要是有種,咱們就聯手,要是沒種,這事就算了。”
“被逼到這份上,沒種也得有種了,你我如果不合作,那肯定隻有死得份,不過聯手也可以,我有條件。
你哥麾下那個遊戲廳,我要分一杯羹。”我很爽快的就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想要的除了生意就是錢。
別的,什麼都沒有用。
“沒問題,宰了那四個叛徒,別說是遊戲廳,就是討債公司我都可以給你,明天是給我哥交錢的日子,這些人不會給錢的,到我會找他們來開個會,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去,誰照顧我朋友啊?”
“我給你找人,找這裏最好的護工,你一定要跟我去,明白嗎?”
這個周冉,看起來就是個小太妹,當然隻是看起來,如果你看到過她熟練的上彈射擊,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她跟她哥一樣,都是骨子裏的瘋子。
是不好惹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在報紙上看到了周夏雷的死訊,可以很確定,他現在已經死了,是被撞死的。
應該是三哥的人用槍指著他,然後用車撞死了他。
周夏雷輸了,代價是所有。
匹夫之怒,最終還是沒有燃燒掉資本的力量。
不過,好消息是,金老板還在我的手上,我們不怕輸,怕得是不敢,怕得是不敢反抗,他們的確很有力量,可是匹夫的怒火,更有力量。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才是匹夫之怒。
現在周夏雷這個匹夫死了,而我這個匹夫蠢蠢欲動,準備動手。
黑夜之中,如果隻能有一個人存活下來,我希望那個人會是我。
也不是希望,那個人隻能是我。
為了孩子,也是為了周夏雷。
隻能是我。
想戰勝資本的唯一辦法,就是先成為資本,我要做得第一步,就是先平了周夏雷的人,把他的財富攏過來再說。
我坐在車子的後排,到了討債公司大門口。
跟著周冉進屋到二樓,她之前跟我說的那四個人已經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
四個人看見我,都表示的驚訝了一下,隨後他們的表情暗淡下來,其中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目光深沉的盯著我。㊣ωWW.メ伍2⓪メS.С○м҈
“坐吧兩位。”鴨舌帽摘下自己的帽子,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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