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離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緊張的捏住了於仁的手腕,隨著那夥人距離我越來越近,我手上的力氣也變得越來越大。
那夥人手上都拿著家夥,在即將走到我們車前的時候,他們調轉方向,朝超市門口走了過去。
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心髒突突突的跳個不停,我哆嗦的把車鑰匙遞到於仁手裏。
“看情況不對,馬上開車就跑。”
於仁點點頭,然後鑽到車座的位置上,把鑰匙***,隨時準備發動汽車。
老吳的人跟我們人沒有一見麵就開打,兩夥人正在交涉,但是說得什麼,我聽不見,我也不敢搖下車窗去聽。
因為我害怕一會打起來,有血迸到我的臉上。
“兩夥人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了,開始有火藥味了。”於仁很貼心的為我做著現場解說。
“好像要打起來了。”
於仁的話還沒等落到地上,老吳的人就像潮水一樣把我們的人給淹沒了,在混亂之中,老吳朝著我們車的方向一指,有一部分潮水,朝著我們兩個衝了過來。
開車,趕緊開車。
我本能的從靠窗的位子,移動到中間。
開車啊!你特麼等什麼呢!
於仁很痛苦的看著我說“車鑰匙掉底下了。”
我……我謝謝你啊!
嘩啦,車玻璃被人一棍子砸碎了,一隻大手伸進來就抓住了我的脖領子,要把我從車窗給拽出去。
我舉起棍子照著那隻大手就砸了下去,那手抽抽了一下,然後像花瓣一樣在我麵前散開。
有棍子從外邊捅進來,重重的捅到了我的後腦勺,那感覺就像你用後腦狠狠撞電線杆子一下。
你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和脖子好像要分開了,整個腦袋裏,就像雞蛋散黃了一樣,我要吐出來了。
車內鮮血狂飆。
都是我和於仁的血。
即便這樣,於仁還是沒有撿起鑰匙。
等他撿起來,可能我倆都要被打死了。
最終,他還是把鑰匙撿起來,成功發動了汽車。
車子成功開出去二十米遠,然後輪子飛出去一個。
劇烈顛簸之中,我一下打翻了麵前的木頭盒子,裏邊飛出來很多張票子,其中有一張票子,是買這輛車給開得票子。
上邊寫著,02年,麵包車。
現在是09年。
這是七年前的麵包車了。
怪不得輪子會飛呢。
我低頭去拿手機,要打給三哥呼叫支援,可已經來不及了,於仁把我拽下車,我稀裏糊塗的就跟著他跑。
身後是無窮無盡的追兵。
三哥的電話,在我狂奔的時候,突然打進了我的手機。
我頂著呼呼的風跟三哥喊著“我倆要被打死了!你打電話幹什麼?”
“知道你們快被打死了,往縣城學校的方向跑,我派了人在那接應你們。”
縣城中學,那離我很近。
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心裏隻想著縣城中學這一個地方。
身後追兵好像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呼出來的氣就噴在我的脖子上。
我和於仁跑到縣城學校的門口,看到了學校對麵的派出所。
啊?原來這就是三哥口中接應我倆的人啊。
看見派出所三個大字,身後那群人也不追了。
我跟於仁呼哧帶喘的進了派出所裏邊,我倆就像快要累死的馬一樣,我感覺我的心髒都快從嘴裏吐出來了。m.X520xs.Com
我就蹲在派出所的門口,裏邊的警察叔叔忙著辦公,也沒注意到我們兩個。
於仁提議,不如進去坐一會,然後打電話問三哥什麼意思。
我點點頭,跟著於仁走了進去。
我坐在派出所門口的椅子上。
看著這裏來來往往的人。
沒人注意我,我和於仁就那麼安靜的坐著,我感覺有那麼一刹那,屬於我的時間好像都停止了。
我看到一個穿著灰色中山服的男人,走進了派出所的門口,他徑直走向報警中心,用他那極具穿透力的聲音說“警察,我要報警,我妹妹丟了,已經很多天了。”
那警察明顯是認識那人,很厭惡的盯著中山裝說“王嚴,你老實點得了,剛出來還想進去是嗎?”
“警官大人,我可一直表現良好,我妹妹真的走丟了,已經很多天了,我懷疑她是被人給拐走的,而且我還知道那小子叫什麼。”
“那你妹妹叫什麼?”
“她叫王麗麗,前幾天我的哥們方拐子,在蒼龍市看見她和一個男的一起走來著,這是那男的照片,好像叫什麼王浪,你們好好查查,把人給我抓回來。”
。您提供大神大力的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