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他們不明白,但還是用行動支持了我,於仁衝過來幫我一起拽老宋的腳踝,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老宋被我們活生生的給拽了回去。
我拿著電棍懟在老宋的脖子上一頓突突,老宋的身體出現劇烈抽動,最後嘎嘣一聲響從脖子的位置傳來,老宋口吐白沫,眼睛閉上了。
控製住局麵後,我看了一眼理發店前前後後,確定沒人了,我說“把他們兩個帶走!”
“帶哪去啊?”
“人少的地方。”
就這樣,於仁和老火把老宋放在一個麻袋裏,從理發店運到了車上。
老廠長很乖,用不著抬,他自己乖乖的就跟我們仨上車了。
羅老火在市區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基地,他一般收拾人的時候,就喜歡把人帶到那個私人基地裏。
那地方好,隔音。
所以,我說我們就去那。
那基地是個地下室,位於郊區。
我們坐了很久的車才到那。
車子停在地下室的門口,我走下車,拽著昏迷的老宋下了車,我拖著老宋就像拖著抹布一樣,把他拖到了地下室。
於仁和羅老火用不認識我的眼神看著我,他們從沒看見我這樣。
事實上,我也從來沒看見過自己這樣。
我憤怒過,不過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因為在此時此刻我的眼裏,老宋就是拐賣我媽的人販子,不管他到底有沒有做這件事。
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很憤怒,和我姐被人打得那個晚上一樣憤怒。
我說過,我輕易不會生氣,可一旦真的憤怒起來,那我就會陷入短暫的瘋狂之中。
現在,亦是如此。
很少有人能看見我的這種狀態,即便有,那也不會多。m.X520xs.Com
等一下,還是有人看見我過這樣的,隻不過那個人現在已經死了,他叫黃老三。
當來到地下室的時候,老宋突然醒了,我不知道他是一直在裝昏迷還是真昏迷,總之他醒了。
我把老宋固定在了地下室的暖氣管子上,身上捆綁的繩子都是死扣,他動彈不了,也掙紮不了。
我關上地下室的門,誰也沒讓進來,隻有我和老宋,我跟他的距離近在咫尺。
我問他“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林秀的女人,認識嗎?”
老宋的眼球在翻動著,我不知道他是在回憶,還是在思考該用什麼話來搪塞我,半晌之後,老宋笑了,笑我不專業,笑我不懂行。
“這行混的,哪個會留真名?”
“我當初還以為你們這行混的,都生不出來孩子呢,老宋,你也有孩子,別跟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沒裝,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林秀。”
我死死的盯著老宋的眼睛,因為書上說撒謊的人會眼神閃爍,會飄忽不定。
我拿出那把刀,放在了老宋的脖頸上。
老宋一點也不害怕,他對我說“哥們,別鬧了,你麵善,你不會傷人,更不會砍人,你就適合做你的買賣。”
“真不認識?”
“真不認識。”
我手起刀落,抓著老宋的頭發,對著他的臉就劃了下去。
長長的道子,有血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我很不好意思的對老宋說“不好意思老宋,今天你就是不認識,也得給我認識!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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