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正好踹進來,被我用門死死的給夾住了,看這條腿的漂亮程度,我分析這應該小梅的腿。
我毫不客氣的一腳踩了上去,哢嚓一聲,那條腿就像脆蛋卷一樣折了。
門外傳來了慘叫。
我一把抓住腳踝,用力往門裏一拉。
我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把那條腿用褲腰帶纏在了門把手上,這樣那兩口子就沒法再撞門了。
我透過門縫,看到那條漂亮腿的主人並不是小梅而是他老公的腿,我的負罪感稍微少了那麼一點。
這確實是很奇怪的一點。
當一個弱小的人和一個強大的人發生衝突,人們總會不自覺的偏向於弱小者,而不問對錯,不問是非。
當我看見斷腿的人不是小梅後,我的負罪感確實少了很多,就好像高大的男人,斷腿不會疼一樣。
就好像男人挨打,也沒法上熱搜了一樣。
我扒著門縫對小梅吼道“你是想就這樣僵持下去,直到你老公的腿廢掉,還是我們現在談一談。”㊣ωWW.メ伍2⓪メS.С○м҈
“談你媽的談!”
我照著她老公的腿又踹了一腳。
小梅馬上改口說“談,你想談什麼?”
“你們跟夏葉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個你怎麼不去問問她爹啊?”
“你別墨跡,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因為什麼?”
“夏葉她爹,逼死了我們的兒子,他給我孩子下套,讓他染上了賭,在賭場裏三天輸了五百萬,借了高利貸,結果又輸了,利滾利滾到了八百萬,我兒子還不上,跳樓自殺了,我們要殺了他女兒,給我兒子償命。”
我不確定小梅說的版本是不是屬實,但我確定,三叔說的危險,一定不是這個,還有其他的危險。
想到這裏,我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小梅的老公抱著的腿,痛得倒在地上已經沒了任何反抗能力。
至於小梅,我更沒有放在心上,我從她身上順走了一部手機,然後飛快的離開了這裏,我再次把電話打給了夏葉,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我問她在哪裏?
她說,她在火車站。
我馬不停蹄的趕去火車站,在洗手間的門口見到了背著一個大書包的夏葉。
我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走。
實話實說,我和夏葉的關係還沒那麼好,還沒到舍身救她的那一步,我之所以要救她,是因為三叔讓我救。
不知從何開始,三叔就成了一個燈塔,而我就是看著燈塔航行的船隻,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雖然我也知道,按照三叔做得未必是正確的,可我還是做了,或許這個時候的我,還很明白,自己的翅膀還沒硬,有很多事,我還需要三叔來幫我解決。
我問夏葉,三叔遇到什麼麻煩了,把你都給卷進來了。
夏葉不說話,隻是悶頭跟走後邊,我很憤怒的看著她“你是想守口如瓶然後把我們兩個都害死嗎?你要是想這樣,那你就趕緊給我滾,你們家的破事我不管了!”
“你……你不能不管啊,先去我爹說的地方,到那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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