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市電視台的記者都去了,扛著長槍短炮,把他大姐的臉拍了個明明白白,從今往後,老五他大姐,是別想指著賣假海鮮賺錢了。
這件事做完之後,我就把自己藏了起來,藏不是因為怕,藏也是戰術的一種,為的是出其不意,再出一刀,背刺老五。
老五應該也知道,在我們爭鬥開始的時候,他的家人也成了我手中的底牌。
啥叫代價?這就叫代價。
當流氓就是這樣,今天香車寶馬,明天就能可能把牢底坐穿,後天家裏人因為你吃瓜烙,老五的兒子肯定不知道,在他學校的大門,有幾雙眼睛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我沒有動他兒子的打算,當然這隻是暫時的,我不知道,也不敢說後邊會不會利用他兒子這張底牌,把他打垮,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是幾個月前你問我這個問題,那我一定會回答你不會,我幹不出來這種事。
但是現在,我沒法回答。
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我變了,但我不清楚,我這樣的變,是好還是壞。
我還明白,不是社會來適應你,而是你要去適應社會。
如果這樣能活,這樣能讓我活得更好,那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我讓羅老火叫了兄弟,守在職高學校門口,隻是守著,不動手。
我想用這辦法逼老五從暗處出來。
你想想成天有幾個盲流守在你兒子學校門口,成天盯著他,這個時候你能不動?
不可能不動。
小時候,村裏有一隻惡狗,見人就咬,村裏人就圍在一起商量,怎麼能安全的把這個狗處理掉,於是村長說我們們可以把提前放好藥的肉包子,丟到狗旁邊,看著狗吃下去,等狗被麻翻之後,殺了它。
後來,那狗也是真的把肉包子吃了,然後被村長他們抬著扔到後山給埋了起來。
現在,羅老火的這些小兄弟,就是被下了藥的肉包子,而老五就是我眼中的惡狗,他隻要出來露頭,我馬上就會展開下一步的行動。
我能對他做什麼?
當然是把他埋在後山了。
第三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羅老火的電話,他說老五今天露麵了,帶著人追著他的小兄弟,從六道街一直砍到了百貨大樓,他的人奔跑速度比較快,所以沒受傷。
09年的蒼龍市遍地都是賣刀槍棍棒的,流氓打架,家夥事都不用帶,隨便找個地攤買完互砍就行。
彈簧刀,電棍,斧頭,沒有你想不到的,隻有他買不了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把於仁轉到郊區醫院的原因,我害怕老五去找他補刀,事實證明,老五確實有這個想法,隻不過我比他快了一步。
保住了於仁。
老五還是沒忍住,他先露麵了,露麵就等於,他咬了那個裝著麻藥的肉包子。
我拿起另一部手機,打給了老宋,電話接通,我對老宋說“老宋,出來轉轉吧,想跟你嘮嘮嗑了。”
。您提供大神大力的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