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仁也氣喘籲籲的走了過來,我們仨人擱著一個柵欄,很有默契的喘氣,於仁是最先把氣倒過來的。
他問那小胖子說“就你一個人了?”
後者回頭看了看,臉上馬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呀哈,咋就我一個人了呢?
“就你一個人了,你還追嗎?再追我倆可都到家了。”
那胖子很識趣的比劃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扭頭就走了。
我和於仁也沒有力氣再幹別的了,隻能拖著無力的雙腿,往家的方向走。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像老五這樣的人,可以很易如反掌的就查到我之前住在哪裏……說不定,那家夥現在已經帶人,堵我們家門口了。
我把這個分析跟於仁講了一遍,他一拍大腿說“壞了,夏葉還在家,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三叔不會放過我們的,趕緊打車,回家!”
我和於仁以最快的速度鑽上了路口等活的出租車,把家的位置報給了師傅,五分鍾以後,我們乘車來到了家門口。
於仁提醒我“不能這麼冒冒失失的上去,我們先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埋伏?”
嗯,此屁有理。
於仁讓我跟他一起蹲下裝係鞋帶,然後觀察四周,看有沒有埋伏,他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塊,嗖的丟向了單元門的門口,單元燈啪的亮了。
他告訴我“這樣是要讓埋伏的人露出破綻,等兩分鍾,如果沒什麼情況,我們就上樓。”
我說“萬一老五他們帶人藏在屋裏呢?這種情況怎麼辦?”
“那就跟他們拚了,還能怎麼辦?”
於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我。
我們小心翼翼的打開單元門,上樓,我輕輕的掏出鑰匙,插到門鎖裏,用最扭曲的表情,爭取發出最小的聲音。
哢嚓一聲,門鎖開了。
我們兩個為了避免危險,誰都沒有關上屋子的大門,我住得那屋大門緊閉,我記得很清楚,出來的時候,那門我是開著的。
屋子裏肯定是進來過人。
但是是誰我不知道。
但我敢肯定,這個人不會是三叔,更不會是夏葉。
於仁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讓我別說話,我倆扒著門側耳傾聽,隱隱約約的好像聽見屋裏有女人的叫聲。
我和於仁的表情變得都有點猥瑣。
於仁讓我把刀拿出來防身,接下來他要踹門了。
我轉身去廚房拿菜刀,不等我拿到菜刀,於仁就一腳踹了過去,我房間的門發出了一聲哀嚎。
我也發出了哀嚎“你特麼倒是等我一會啊!”
我攥著菜刀跟於仁站在了一起,我們同時看向床上。
床上躺著兩個人,兩個沒穿衣服和褲子的人,一男一女。
很明顯,他們正打算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激烈運動,而我們的突然趕到,也讓那個男人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那男人是誰我沒看清。
但那個女人我可太麵熟了,她就是那天晚上差點讓黃老大身敗名裂的黃頭發少女。
也是仙某個人跳團夥的大隊長。喵喵尒説
我能不認識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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