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火辣辣的,我現在隻想喝水,喝完水再跟於仁一塊揍大頭一頓。
但喝水應該已經來不及了。
我和於仁對視了一眼,低頭開始找家夥事。
這就是天意啊。
剛才的混戰沒等開打,警察就趕到了。
這場戰鬥其實已經可以畫上句號了。
我們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可沒想到的是大頭竟然跟過來了。
這架不打都不行了。
於仁遞給我一個凳子腿,他拿起了另一個凳子腿,我倆一左一右朝大頭圍了過去。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我倆一起撲向大頭,他就像是一頭成精的狗熊一樣。
一凳子腿砸過去,就感覺是砸在了肉山上,大頭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想把我扔進臭水溝裏。
我抓住大頭的手腕,看準最薄弱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嗯……怎麼說呢?很鹹,血呲出來的時候,很甜。
我感覺自己像是咬一塊大得豬肘子。
隻不過,這塊肘子的鹹鹽,放的有點多了。
大頭慘叫一聲,然後被於仁一凳子腿掄在了臉上。
他開始意識到,雙拳難敵四手的這個問題了,大頭轉身虛晃一拳,打算逃跑。
我們兩個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於仁像樹懶一樣從後麵抱住了大頭,然後他被大頭甩了出去。
他飛出去了,我再上。
我飛出去了,他再上。
我們兩個就像瘋了一樣,對大頭這個碉堡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衝鋒。
大頭的身上被我們兩個留下了無數的口子。
有我撕咬的,也有於仁拿碎玻璃紮得,總之大頭看起來很慘,白襯衫也被血給染成了紅色。
不過,他的耐打能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和於仁的輪番毆打,愣是沒讓他倒下。
大頭還能繼續保持勻速奔跑。
他沒有猶豫,縱身跳進了臭水溝裏,撲通一聲,大頭成了臭水人。
他挑釁似的看著我們兩個,讓我們要是有種就下去跟他比劃比劃。
那臭味,熏得我快要窒息了。
我和於仁自然不會上他的激將法,我們倆撿來了許多石頭,朝著大頭的身上開始砸了過去。
大頭一邊狼狽的躲避,一邊罵我們兩個的祖宗。
於仁挑了一塊最大的石頭,費勁的舉起來砸向了大頭的腦袋。
咣當一聲,我就看見那塊大石頭端端正正的排在了大頭的麵門上,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臭水溝綠色的水變成了紅顏色。
我和於仁不敢再砸了。
而是扔下手裏的石頭,飛快的往臭水溝的反方向開始跑。
完了,我們又惹出大麻煩了。
不管大頭出事還是沒出事。
我和於仁的麻煩,都不會太小。
大仇得報的快感馬上就被恐懼衝淡到煙消雲散。
我和於仁步行離開了那片林子,站在公路邊上,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一致決定。
一切事情,都等到了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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