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王婷芳瞬間感覺到脖子一緊，頓時就有一些呼吸困難。
她身體扭動想要掙紮，雙手就使勁地去扳牛馬空的手。
隻是牛馬空可是一個大男人，加上又在憤怒之中，力道是非常之大的，又豈是一個弱女子能掙脫的。
“說不說？再不說，你就要見閻王了！”牛馬空麵色猙獰地說道。
“我說，我說！”在麵臨死亡的威脅之時，王婷芳這個小女孩再也不無堅持了，她用虛弱的聲音哀求著。
“說！”牛馬空鬆開了掐喉嚨的手，但是在王婷芳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說！”
“我真沒有拍視頻，但是我跟李明基說過了，有的豪車內部就有監控係統，暗中保護車主的。可能是他們去豪車公司取到的視頻吧，真得和我沒有關係呀！”王婷芳縮在那裏，眼神驚恐地看了一眼牛馬空說道。
“啊！”聽了她的話後，牛馬空身體晃了一下，頹然地坐在了床上。
沒錯，沒錯，他也曾經聽說過豪車有這個功能，隻是平時一般都不會放在心上，所以竟然沒有往這方麵去想。
稍微平靜一點後，牛馬空馬上拔打了一個電話給豪車公司在南湖的姚總經理。
“牛老板，對不起呀，是我們提供的，人家警方上門來提取的，而且還是孫妙帶隊的。我聽說孫妙是孫奇的妹妹，就是因為這兩重關係，所以我不敢不從，你也是一個商人，應該能理解吧，還請你不要怪罪與我呀！”姚總接了電話後，賠著笑用極其甜美的聲音回答道。
“去你…的，那是我兒子，你這是在背後捅刀，你隻要堅持說你們的車沒有這個功能不就行了，讓他們自己去查呀！”牛馬空對著話筒大聲地咆哮。
“呃，牛老板呀，你要明白，商人有時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你要理解，如果你得罪一個權貴看看，分分鍾不是稅務，就是消防或者是其他各方要查你，光是你全民購的假貨問題，人家真要封了你，你也沒有辦法是吧。所以我們真是被逼的，在情感上我是想幫你的，而且當時我就拒絕了，是他們逼我交出來的！”姚總經理非常無奈又惱火地說道。
“啪！”牛馬空怒氣衝衝地把電話給掛掉了。
沒錯，他是明白，豪車公司的姚總肯定也是被逼才這麼做的。可是那是自己的兒子呀，怎麼能把自己兒子輕易地就出賣了呢。
他瞪著王婷芳，咬牙切齒地說道：“之前警方都束手無策，沒有辦法查到佳豪的身上來，都是你，都是你提醒他們說豪車裏麵有視頻監控能傳到公司，所以他們才去公司取得了最關鍵的視頻！”
“我，我……”王婷芳還想要解釋一下，“這，這都是因為牛大少做了這事，要是沒有做，還怕有監控嗎？”
“去死吧！”牛佳豪聽她這麼說時，更加暴怒，手掌“啪啪”的在王婷芳臉上扇著。
很快，王婷芳嘴角就有血流出來，眼前冒著金星，人也有一些懵了。身不由己地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