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樹橋一愣。
他從監獄回來,到現在還沒換褲子呢,二胖媽咋這麼說呢?
似乎覺得宋樹橋在演戲,二胖媽推開了攙扶自己的李祥雨,大步走進屋子,拿起床頭上的褲子扔了出來。
“這還不是你的褲子?你現在又換了褲子,這還不是因為心虛?”
“嗬嗬,宋樹橋,這次你沒說的了吧,人證物證可是齊全了!”林建偉拍著手大聲道。
林永祥也跟著點頭:“對啊,沒理由你晚上還特意再換褲子吧?”
看到那條褲子,林曉龍嚇的縮了縮脖子。
這條褲子分明是自己的!
不過,眼看眾人又開口指責宋樹橋,林曉龍頓時陰笑了一聲,也跟著道:“這肯定是他剛才穿過的,你們看,褲子上還濕濕的,宋樹橋,難道你又要說,是不小心把水撒上去,所以你才換了褲子嗎?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眾人看到褲襠處一片濕潤,頓時臉色全都古怪了起來。
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片濕潤代表著什麼意思。
宋樹橋可真是心急啊,居然褲子都沒脫徹底,就忍不住和李祥雨做了那種事。
這下好了,留下重大把柄了!
那片濕潤似乎還黏糊糊的,更是惹得眾人一片遐想,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李祥雨。
李祥雨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宋樹橋,你還有啥好狡辯的?”
林永祥冷笑道。
“我確實沒喝水,也沒打濕褲子,這褲子上的濕潤,顯然也不是白開水。”
本以為宋樹橋會慌張,沒想到他居然認真的點頭表示同意。
“這,這……我,我不知道。”
李祥雨訥訥道。
“那咱們剛才見麵的時候,我是穿著這條褲子嗎?”宋樹橋又問道。
“我,我忘了……”李祥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能,可能是吧。”
“你看,李祥雨都這麼說了,你還能說啥!”
林曉龍怒斥道:“宋樹橋,這就是犯罪的證據!”
“唉,建偉,給派出所打電話報警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這個村長可兜不住。”
林永祥摸著自己的胡子,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老六啊,不是我不想幫,這事情的性質太惡劣太嚴重了,咱這是法治社會,不能亂來!宋樹橋既然犯了事,就應該承受後果!”
“這,這……”
宋老六哀求道:“村長,別報警,就當是樹橋一時犯了混,我們,我們賠償!二胖媽,你說句話,別讓樹橋坐牢啊,他今天才剛回家,我等他三年了!這要是再進去,我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他了!”
“六叔,他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林建偉興衝衝的說了一句,隨後出門打電話報警去了。
“村長,村長!”
院內,宋老六苦苦哀求,見眾人懶得搭理自己,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我就樹橋這一個孩子,他媽走的早,是我自己沒有教育好他!求你別讓他坐牢,要抓就抓我吧,是我貪戀祥雨的美色,是我占得她便宜!那褲子是我的,我做了那事兒就跑了,樹橋啥也不知道,他是替我圓謊的!”
“爹!”
看到父親這幅樣子,宋樹橋心裏很不好受,剛開口,就被宋老六打斷了:“樹橋,是爹不好,爹不是人!村長,求你了,別抓樹橋,他還小啊……”
就在這時,林建偉得意的從外麵走了回來,揚了揚手機:“派出所那邊說,有民警在咱們村附近執行任務,最多三五分鍾就能過來抓人!”
聽到這話,宋老六身子一晃,軟軟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