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美女署長張昂跟記者幾番交涉,幾個記者才同意把攝像機交給警方處理一下,忽然,張昂的手機響了,她取出來一看,是關中興署長辦公室的電話,連忙接聽:“喂?關局,我是張昂。”
關中興的聲音挺渾厚:“張局,我剛才接到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那個受傷的殺手要見你,這個情況有些特殊啊。”
陸封彪動完了手術,子彈取出來了,他便開始著急起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張昂麵臨著生死存亡的危險!陸封彪自己受了傷,已經沒有辦法再保護張昂的安全,他必須盡快通知江南或者張昂,可他現在躺在病床上,又有特警監督著,他根本連往外打個電話的自由都沒有了。
於是,陸封彪隻能向看守他的特警要求,必須盡快見張昂一麵。因為這種事,跟其他人說了也沒用。特警就把陸封彪的這個要求,彙報給了關署長,關中興就與張昂商量。
張昂疑惑道:“他……要見我?”張昂聯想起自己曾經遭遇殺手槍擊的事件,便立刻答應道:“好!關局,我馬上就去醫院。”
關中興沉吟道:“張局,到那邊之後,你可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跟對方太接近,明白?”
張昂冷靜地說道:“關局放心,我懂得如何保護自己,謝謝關局。”
關中興又趕緊說道:“就讓徐副局跟你過去一下吧,他就在門口呢。”
徐副局當然就是徐紀春,幾天來,他一直在等候著賀朝陽和簡百強這兩條狗去咬張昂呢,卻一直沒有得到他們的消息,徐紀春並不著急,反正時間有的是,接到關中興的通知,要他陪張昂去市一院接觸那個受傷的殺手,徐紀春便迅速出現在警署分局門口。
張昂迅速走過來,徐紀春向張昂點點頭:“張局,我們走吧。”徐紀春坐上了一輛警車,前麵的駕駛座上,已經坐上了一位年輕帥氣的警察司機,徐紀春向張昂招招手:“張局,請上車。”
憑良心說,徐紀春對於張昂的美麗,也是不能無視的!盡管他已經人到中年,可是,美麗的事物總是讓人覺得心情特別愉快的,如果不是市局那邊的領導要求他陷害張昂,徐紀春還真舍不得對這樣一個美得天怒人怨的警花下手。
徐紀春悄悄觀察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張昂,心中暗想:這位美女副署長,如果脾氣好一點,甘心做領導的暖床妹,現在也許能成為市局的一把手吧?怪不得有專家說,性格決定人生呢,天賦條件再好,如果沒有良好的性格,也難以混出更好的事業啊。
張昂並沒有注意徐紀春,她一直在腦海裏轉著那個受傷殺手的模樣,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話?難道是我的美麗征服了這個殺手?張昂暗暗搖頭苦笑:這根本不可能嘛。
病房門前,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抱槍而立,神情嚴肅,病房後麵的窗戶那邊,也有著兩個特警把守。張昂和徐紀春到來後,首先就檢查了一下特警在這邊的安全布置,感覺還是比較滿意的。
兩個特警看到張昂和徐紀春的時候,立刻精神百倍地站直了身子,用標準的姿勢向張昂和徐紀春敬禮:“領導好!”
徐紀春點頭微笑:“你們辛苦了,傷者的情緒還穩定嗎?沒有什麼異常吧?”在警界工作了二十年的徐紀春,經驗還是非常豐富地。
那特警立刻彙報道:“報告領導,傷者情緒穩定,沒有什麼異常,隻是要求要見張局。”
徐紀春點點頭,回頭向張昂說道:“張局,我們一起進去吧。”聽到徐紀春這麼說,立刻有一名特警推開了病房的門,一步跨入了房間內,目光淩厲地向病床的方向掃了一眼,見陸封彪仍然安靜地在打吊瓶,那特警就站在房門後,持槍而立,神情警惕。
陸封彪的病床前,正有一位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在為他檢查著,看到兩個警官出現在病房裏,那醫生抬起頭來,張昂連忙問道:“大夫,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那醫生點點頭:“沒事,有點失血過多,不過,現在的情緒穩定,精神也挺好,兩位領導可以詢問他一些問題。”那醫生看著張昂既年輕又漂亮,不由多盯了兩眼。
張昂點點頭:“好,大夫,請您回避一下,我要詢問他幾個問題。”
那大夫點頭走出,陸封彪看到了張昂的時候,目光就柔和起來,他看了一眼站在張昂身邊的徐紀春,認真地向張昂說道:“張昂署長,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他們……”
徐紀春瞪起了眼睛:“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哪?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