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某戰士重禮貢進,但求事無成,一氣之下將他受賄的隱秘曝光,因為查無實據。薛占水遂被官降兩級,成了副排長。後來不久,一士兵向他請假探親,未批準。該戰士平素與他關係不好,知道他借職權之便作梗刁難,與之爭吵不休,薛占水盛怒之下,就狠狠大了那個士兵一頓。不打人不罵人是部隊的紀律,毆打戰士更是絕對禁止的。這就成為了轟動軍營的事件。薛占水被我責令停職反省,他一直思想不通,拒不承認錯誤,並與我進行言語對抗,我公開警告說:再不悔過,將令其退役,還鄉務農。”
“正好,那個時間,他家中的妻子,正在偷著生二胎,農村的舊思想作梗,他一直盼望妻子能為其生個兒子,他受處分之前他妻子即已懷孕,由於那會兒還沒有開放二胎政策,他一直對部隊隱瞞自己老婆懷第二胎的事,受處分後師政治部檢查他的家信,得知其妻懷孕後即通知地方計生辦,派人帶其妻去鄉裏作強製人流,結果由於懷孕已近四五個月,出了醫療事故,不但孩子沒了,連大人也因失血過多而死亡。事後,還得知死嬰是個男孩。”
陸晨芳說到這裏,苦笑一下,“這可能就是他如此痛恨我的原因。我萬沒想到,事情後來又演變成最為悲劇的一幕。薛占水居然偷了軍營的槍支,一支半自動步槍兩百發子彈。為此他打死了兩名守衛,我猜想他可能是要報複我,結果沒有找到機會。於是背著案底在逃,早就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我更沒想到,時隔八年,他居然又來煙城市。”
“到底是不是他,我目前不敢肯定,隻是從他的語言,身高,行為上麵判斷。而且,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好像隻有這麼一個人。最主要的是,他的老家,也是煙城市下邊的某縣農村。”
龍軍思索了一會兒,說:“這麼看來,這個薛占水,很有可能就是黑衣蒙麵人。”
“龍軍,我雖然是大校軍官,但終究是文職,武功也隻會那麼一點點,對付普通的地痞流氓還行,像薛占水那樣的特種兵,我就白給了。這件事,全靠你了。”陸晨芳一雙柔美的大眼睛深情滴看著龍軍,目光中透出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柔情。
龍軍心中一熱:“陸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姐。我就是你的親弟弟。這件事,你我榮辱與共,我一定不會放過薛占水。”
“太好了。”陸晨芳高興地點點頭,又拿過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給了她的秘書,“小陳,你馬上通知特戰大隊,讓長河、落日,月舞、焚天他們四人,明天上午八點鍾,趕到我煙城市的住所。”
龍軍心中暗想:“看來,陸晨芳真的害怕了,擔心自己和她的豔-照流露,從省警備司令部調來高手助陣。有幾個幫手當然不錯。另外,我和陸晨芳一旦合作,那麼藍墨雪的商機也會滾滾而來,正好通過和她的關係,讓鄒市長通融一下。”
於是,龍軍趁熱打鐵,對陸晨芳說:“陸姐,薛占水這件事,我一定盡力幫你辦。隻要他還在煙城市,我保證他逃不掉。另外,我也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幫助……”
陸晨芳笑笑:“弟弟,有什麼事你盡管開口好了。隻要姐姐能夠辦到,我一定全力相助。”
龍軍也就不再客氣,把自己想請鄒市長出麵的事情說了一遍。陸晨芳說:“這都是小事,你盡管放心好了。明天下午,等老鄒開會回來,明天晚上我做東,你讓藍總也過來,我們認識一下。”
龍軍大喜,兩人又說了幾句話,看看時間都快子夜十二點了,龍軍提出告辭。陸晨芳也不好挽留,畢竟自己是有夫之婦,雖然兩個人剛才認了姐弟,可畢竟倆人剛才還發生那般曖昧的事情。留龍軍在這兒過夜,確實不好。
看到龍軍走向陽台,陸晨芳氣道:“傻弟弟,你還打算走窗戶嗎?我們家有門的。”
龍軍轉頭來說:“陸姐,我覺得還是走窗戶穩妥一些,免得樓道內的監控拍下我深夜出入你家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