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曉雪清醒過來後,得問問她去的那個廟是什麼廟?如果真是供奉陰邪的廟……我也未再往下想。
寸頭男說:“要不你們倆先在我家待一陣子?來回跑挺麻煩的。”
莫明成選擇留在這兒,而我就直接回家了。
回家之後,我上網搜了搜供奉陰邪的廟。
供奉陰邪的廟,又叫做陰廟,在閩南那邊最為盛興,尤其是x灣。什麼姑娘廟啊,萬應公廟啊都是那邊的,我們這邊特別少見。
……
晚上七點去寸頭男家裏的時候,發現曉雪人早就醒了,坐在沙發上慢吞吞地喝著粥,旁邊則坐著莫明成。
沒在屋內看到寸頭男,我走過去,好奇地詢問,“不是說七點半醒嗎?怎麼提前了還?還有,那個寸頭男呢?”
他搖頭,滿不在乎地道:“管他這麼多幹嘛?一會兒直接問話就是了。”
見曉雪把粥喝完了,我客氣地詢問道:“曉雪,我問一下啊!就是你上月初六晚上拜得哪個廟是什麼廟啊?現在在哪兒?”
她警惕地盯著我,語氣十分不友好,“你問這個幹嘛?我警告你啊,你別想對裏麵的神仙下手!”
我撒謊連帶擺手,“不不不,我也想著去拜拜,保佑一下我自己。”
她半信半疑地盯著我,隻告訴了我那廟在哪兒,其餘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我朝莫明成使了個眼色,表示自己去那兒瞅瞅。
他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
按照曉雪給的地址開車到附近的一座荒山後,我朝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四周並沒有曉雪所說的廟門。
別說是廟門了,這附近連塊磚都沒有。
正當我想是不是曉雪在騙我的時候,眼前忽然就出現了一座破舊的小廟,裏麵還傳出嗚嗚的哭聲,聽著十分滲人。
看來這就是曉雪拜的那個廟了——土牆青瓦,廟門上還用紅漆寫著‘請進’二字。
身子緊緊地繃成弦,我從挎包裏掏出木簪,攥在手中謹慎地朝裏麵走去。
進去後,隻見香案上擺放著座女雕像,雕像下邊壓著一張被刮花的照片。
將照片上的灰給吹走後,我發現那照片的左下角寫著一行字:阿香,你一定要開覡門,讓巫族再生。
覡門?
這是什麼?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廟中忽然飄出一股異香。
我下意識地去捂口鼻,可還是晚了一步。
異香入鼻後,我變得渾身無力,腦中也漸漸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