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文坐起身,揉了揉眼,“蓮蓮姐,那個色鬼送走了?我手腕上這東西是什麼?怎麼擦不掉呢?”
我走過去看,向明文的胳膊上多了一道血符。血跡還未幹,但怎麼擦都擦不下去。
盯著血符看了幾眼,我知道是誰畫的後,對他道:“這是符,我男朋友給你畫的,能驅邪。”
向明文抓了抓頭發,見自己身上都是土後,趕緊起身走到一旁拍打著土:“那個色鬼送走了吧?”
我嗯了聲,讓他先在一旁兒坐會,我給他姐打電話。
向明文疑惑地看著院子內那些纏著紅線桃樹枝,嘀咕道:“那色鬼得有多強大啊,都把桃樹枝給弄斷了。”
給向明英打通電話後,我讓她來接向明文,那邊回了我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等向明英的過程,向明文不斷地朝我打聽著彭曲是怎麼把那個色鬼給送走的,還問我彭曲來的時候,是不是一個鬼。
我應付性地說了兩句,聽到門外有車喇叭聲,就去開門。
向明英聽我說那個色鬼被送走後,問我要了銀行卡號,說明天給我把錢打過去。
送走向明英和向明文後,我轉身,隻見白衍之負手立於房簷下,看著我。
走過去,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彭曲的事情,就聽白衍之道:“彭曲得留著。”
我一頭霧水,問:“為什麼要留彭曲?”
白衍之道:“他是餌,留著他釣條大魚。”
啥大魚?彭曲不就是條大魚嗎?
我又問白衍之,白衍之故作神秘:“等那條魚從水中探出來後,你就知道了。”
我懵了,從水中探出來?這還真是魚啊?!
白衍之在我眉間彈了彈,“想什麼呢?”
被他彈得眉心一痛,我抬手揉了揉,將任才晨被唐秀秀擄走的事情告訴了他。
白衍之似乎並不知道戎各庒,聽我說完後,問我戎各庒是什麼地方?
我將戎各庒的事,以及之前和莫明成去戎各庒發生的事情。
聽完後,白衍之輕笑:“原來那個地方叫戎各庒。”
“它一直就叫戎各庒啊!”我答道,“難不成它還有別的名字?”
白衍之頷首:“地府的人,稱那裏為納陰場。凡是陰魂鬼怪進了那裏,前來拘魂的鬼差,都拘不走。”
“在地府受罰時聽鬼差說有人破了納陰場的陣法,請鬼差拘走了大批鬼魂。原來破陣法的那個人是你。”白衍之說這話時,嘴邊掛著笑。
我不好意思地低頭,“湊巧湊巧。”
白衍之道:“明日聯係莫明成,把他喊過來同去戎各庒。”
我點了點頭。
因為任才晨被唐秀秀擄走的事情,我愣是一晚上都沒睡著。
早上洗了把臉醒醒神後,我就給莫明成打了個電話。莫明成那邊吵吵鬧鬧的,我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莫明成問我去戎各庒幹什麼?我告訴他任才晨被唐秀秀帶去了戎各庒。
莫明成一聽,立馬就急了,問我現在人在哪兒?他來找我。
告訴莫明成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白衍之抬眼看我,“同意了?”
我點頭,有點不懂白衍之為什麼要讓莫明成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