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起來都沒人信,要知道主死仆死,仆死主傷,就這麼霸道的條件,小可都敢玩的這麼大,要麼事有十二分把握,要麼就是瘋了。
“咱,找他幹嘛去啊。”
林辰狗腿子一樣貼到小可邊上,賤兮兮的說到。
沒辦法,自己見識過小可的手段,玩弄人心一套一套的,無論是細微處的算計還是大局觀,在心術這塊自己的靈寵可是拿捏的死死的,自己理解不上來也是意料之中,接下來跟著大佬走就是了。
修士嘛,跪著修道,不寒摻。
“怎麼不寒摻,,寒摻,很特娘的寒摻,看看你這個德行啊喵。”
優雅的翻了個白眼,自己這個主人也沒好到那裏去。
“給你透個底。”
小可神秘兮兮的在林辰識海中,偷偷的說到。
呦,有什麼吩咐,貓爺您指示。
“這次我也沒底的喵。”
哈?貓爺您可真會開玩笑,都這節骨眼了還講什麼笑話啊。
“好吧,那我說實話了喵。”
對嘛,辦正事咱還是得正經點,辦完了貓爺咱們怎麼嗨都成。
“這次不僅沒把握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甚至還有可能打起來哦喵。”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在扶桑之處有個逢魔之時的稱呼,在這個時間段裏,光怪林辰的場景下,陰陽兩界的界限被模糊,即使是靈氣薄弱的凡人若是在機緣巧合地情況下,碰到些平日裏麵碰不到地怪事到也不算是稀奇。
昏黃而熾烈的陽光,著這樣好不遮掩,放縱的灑在湖上,波光粼粼,被風吹皺的一壺春水,把從天上來的熱烈光滑撒的到處都是。
熾烈的顏色經過春水的緩和,呈現出一副絕美的畫麵,小可就端坐在這副絕美畫麵的前麵,美好的顏色,加上毛色柔順,坐姿端莊的黑貓,如果前麵不會再有一個瞠目結舌,表情扭曲的人類就好了。
“不談了,這事談不得,這不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賭注麼?還是賭大贏小的那種。”
林辰都已經顧不上用心聲說話了,直接開口大聲指責,也不管路人用什麼眼神來看自己,一個跟貓說話的怪人?瘋子?
無所謂了,這種情況下還是保命要進吧。
想死自己去,別拉上我。你我不過剛剛締結了兩日不到的契約關係,更何況我主你仆,內空外導,豈不是宦官當道。
平常的小事自己忍忍也就算了,這種沒把握,成了不賺輸了血虧的局都敢跟,小可你是不是飄了。
事,是我中途壞你布置在先,讓你沒辦法成功奪舍,按照江湖道義來說,這事我不管也犯不著什麼毛病。
但是既然我管了,區區妖族想要奪舍人族重生,你又有何理責我?
人妖殊途,既然人在上,那就乖乖的當條狗,讓你叫你就叫,不讓你咬就乖乖憋著,拿來的這麼多事情。
林辰識海中,用心聲嗬斥,黑白顛倒,主從不分,真當我林某人給你幾分顏色就敢開染坊了是吧。
初可,我告訴你,既然被迫當狗了,就別再想著當人的心思,別說我跟你算賬不認人。
明明是隻貓,臉上卻掛著一副人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一張貓麵,除了出現極大的變化,不然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變化,現在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這貓臉上掛著的無奈和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