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薑自勵:……
說不上來心情好不好,薑自勵想吃點重口味的。
就當躲過一劫,慶祝劫後餘生,薑自勵決定去吃烤肉。
路邊支起棚子,烤肉煙熏火燎,薑自勵和斯南闕吃路邊攤。
“你吃的習慣嗎?”薑自勵問。
“有什麼不習慣。”盡管是路邊攤,斯南闕的吃相卻極其儒雅。
“我以為你隻會去人均消費五千加的地方吃飯。”
“這話你之前問過我一邊。”
薑自勵愣了一下:“有嗎?”
“你不記得,我記得。”
“嘁,我說的話你都記得嗎?”
“都記得。”
薑自勵嚼著肉,喝了口飲料:“你別指望我都記得,我的腦子是用來學習的。”
斯南闕笑笑,轉移話題:“交流結束後,你會立刻進組。”
想到綜藝,薑自勵頭大:“要不是能去你的南闕機場拍攝,我現在就想毀約。”
“毀約十倍賠償金,美女三思。”
“請叫我仙女。”
“仙女三思。”
“這還差不多。”
“這頓飯我請你,客氣一點不行嗎?”
“我為了等你,晚飯都沒吃,你請我吃飯應該的。”
斯南闕笑著點頭。
薑自勵這股沒理也能說的有理這股勁兒,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她怎麼不乖都可以。
不是薑自勵太作,是斯南闕的承受力和容忍力都很強。
有些男人在駕馭不了一個女人的時候,會反過來詆毀女人,顯然斯南闕不是那種人。
吃完飯,毫無預兆的下起大雨。
斯南闕和薑自勵在路邊攤的棚子下躲了一會兒,安靜愜意。
但是半小時後,大雨依舊。
薑自勵說她還有論文沒寫完,斯南闕晚上也有事要忙。
“老板,買您一把雨傘。”斯南闕說。
老板挺客氣:“不用買,送你了!”
“謝謝。”斯南闕沒假客氣,接過雨傘,在餐碟下麵壓了幾張木托唯亞紙幣。
“上來,我背你。”斯南闕半蹲著。
“啊?”
斯南闕回頭看她一眼:“沒被人背過?”
薑自勵隻好爬上斯南闕寬闊的背。
他的手臂長而有力,抱住薑自勵的大腿,輕鬆往上顛了顛:“抱緊,我不保證不會摔了你。”
薑自勵撇撇嘴,斯南闕就是這樣,好好的話不會好好說。
薑自勵撐著唯一的一把傘,斯南闕沒開車,走了十分鍾才走到能打車的地點。
上了車,薑自勵發現斯南闕的褲腿全濕了。
他的皮鞋看上去很昂貴,是手工的,不可以沾水,沾水就廢。
薑自勵看向斯南闕:“你的鞋都濕了。”
斯南闕點頭:“嗯,所以呢?”
薑自勵沉默幾秒鍾:“沒什麼。”
她看向窗外,心中有點感動。
他寧願自己上萬塊的手工皮鞋沾水報廢,也不讓她的幾百塊運動鞋沾水。
斯南闕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至少對薑自勵不是。
回到公寓,雨停了。
木碟樹後走出來一個人,是折雲。
他遞上來一個小盒子,斯南闕送給薑自勵:“給你的。”
“是什麼?”
“生日禮物。”
“你不是說你沒準備嗎?”
“嗯,剛剛準備的。”
薑自勵打開盒子,是一個跟斯南闕同款的腕表。
“情侶表。”斯南闕說:“全世界,獨一無二。”
薑自勵眼睛一亮:“我這個也能檢測炸彈?”
斯南闕點頭。
“很貴吧?”
“這款腕表不出售,市麵上買不到,你可以說它無價也可以說它一文不值,看他在你心裏的定位。”
直接把薑自勵拒收的理由堵死了。
薑自勵本想等斯南闕報出天價以後拒絕這個禮物,沒想到斯南闕讓她自己定位!
她不了解產品,不會定位。
她腦子裏想的就一個想法:搞學術的玩不過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