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黑透了,客廳暗著,隻有廚房點了幾盞氛圍燈。
薑自勵躲在暗處不出聲,還以為斯南闕沒看到她。
下一秒,斯南闕背對著薑自勵開口:“把客廳的燈打開。”
薑自勵一副被抓包的樣子,打開燈。
室內大亮。
她走過去:“我幫你。”
斯南闕壞笑著看向薑自勵:“我還以為你會多看一會兒。”
說著,他擠了洗潔精,骨節分明十指修長的手伸進水裏,攪亂了一池的泡沫。
薑自勵是個手控,斯南闕的手沾上五顏六色的泡泡,又禁又欲,薑自勵腦補了一些不太良好的畫麵。
高中的時候,有段時間薑柔的工作很忙,一個人打三份工,照顧不了薑自勵,就讓薑自勵住校。
就在她住校時期,有個室友特別愛看有色小電影。
同一個宿舍,薑自勵就算不主動看,聽也聽過不少。
後來宿舍的其他女生都去看,就剩薑自勵一個人不看。
她們嘲笑薑自勵古板老土,不夠風趣。
薑自勵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把小電影看了個遍,第二天跟室友大大方方討論起各種姿勢的優缺點,哪種姿勢費體力,哪種姿勢更輕鬆,還以考試和提問的方式,問室友相關知識點。
從此以後她的室友們再也不敢看了,背地裏都稱呼她為“魔女”。
“想什麼呢?”
“啊?沒,沒什麼。”薑自勵耳珠紅了。
斯南闕卻張開雙臂,一把將薑自勵圈在懷裏。
薑自勵還沒緩過神,雙手就被按進水裏。
她臉色一沉:“幹嘛?”
“不是立賢妻良母人設嗎?”他的嗓音低醇,從薑自勵頭頂傳來。
性感的喉結說話的時候上下滾動,輕輕觸碰著薑自勵的頭發。
薑自勵心裏一百多隻兔子上躥下跳。
不是開了空調嗎?怎麼還這麼熱?
鼻尖微微發了汗,薑自勵咬著下唇穩住心神。
“不是我立的。”
“是謝尤金幫你立的,但你沒反駁不是嗎?”
薑自勵慫了。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聽說過。”
“哦?謝尤金這麼有名?外界是怎麼說他的?”
“想聽?”
“非常。”
“一個老少通吃,玩遍娛樂圈小鮮肉,詭計多端卻名不見經傳的經紀人。”
薑自勵差點沒笑噴了。
謝尤金跑到她這裏,跟她說了一車斯南闕的壞話。
斯南闕也說了他不少壞話,雖然是薑自勵問的,但也是壞話。
“既然他名聲這麼不好,你放心讓我跟著他?”
“嗯。”斯南闕聲音好聽極了,用清水洗幹淨瓷白的盤子,俯身放進櫃子裏,輕描淡寫一句:“你沒那麼容易被騙,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你。”
薑自勵怔住了,刷碗的動作一頓。
怎麼今天的斯南闕這麼會說話?
斯南闕單手拄著大理石台麵,痞壞痞壞的看著薑自勵。
“看我幹嘛?”
斯南闕輕挑嘴角,眯了眯眼睛,笑的高深莫測,鼻腔和胸腔共鳴的笑聲,讓薑自勵心髒一緊。
靠,又是這種要命的感覺。
“薑自勵。”
“嗯?”
“你倒是說說看,我斯南闕在你心裏是個什麼樣的人?”
薑自勵手一鬆,碗掉進池水裏,翻出一圈圈波紋和彩色泡沫。
薑自勵懷疑的看著斯南闕,他都聽到了?
斯南闕靠近一些,俯身看著薑自勵的小鹿眼,她的靈魂裏定然住著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吧?
“說不出來嗎?”斯南闕問完,沒等薑自勵回答,他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