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包間,安東尼先走一步,又過了二十分鍾,斯南闕和白杜若才走出大廳。
白杜若打扮的妖嬈勾人,性感魅惑,可惜斯南闕的眼神從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白杜若仰頭看著斯南闕,以一種十分可憐的弱者語氣說:“南闕,我好冷。”
斯南闕沒回應,目視前方。
白杜若不依不饒:“我穿的這麼好看,你都不多看我一眼嗎?我都是為了你才……”
話沒說完,斯南闕脫下大衣,冷漠的遞給白杜若:“那你以後還是別為了我,我不需要。”
白杜若愣了一下。
在三不管地帶,她是勾勾手指就引得無數男人盡折腰的妖女,然而到了斯南闕麵前,隻有做小鬼兒臣服於閻王膝頭的份兒。
可盡管他語氣冰冷無情,不還是把大衣遞給她了嗎?
白杜若笑了,明豔動人:“謝謝你,南闕。”
她心滿意足的穿上帶有他溫度的大衣。
大衣上沾了男士香水的味道,白杜若深深嗅著,似乎永不滿足。
出了大廳,斯南闕靠著牆角抽起煙。
單手點燃打火機,蛇吐火焰,斯南闕嘬著腮部,性感禁欲。
煙霧模糊了視線,他眯著眼給薑自勵發信息:到了嗎?
薑自勵沒回複。
斯南闕又發一條:?
薑自勵慢吞吞回複:哦。
哦?!
斯南闕舔舐下唇:怎麼不告訴我?
薑自勵很冷:忘了。
忘了?!
斯南闕忍著氣問道:在幹嘛?
薑自勵:專心致誌的學習。
斯南闕嗤笑一聲,發了個紅包過去,薑自勵秒收。
斯南闕:……
斯南闕問:不是在專心致誌的學習?
薑自勵:斯南闕,你的問題有點太多了,發完紅包就退下吧。
斯南闕簡直沒碰過比薑自勵更硬的釘子。
他又哪兒惹到她了?
因為沒送她回家嗎?
應該不會,薑自勵不是這種女人。
斯南闕的心就像被薑自勵勾走了,魂兒也散了。
白杜若叫了他兩聲,他才懶散的瞥了她一眼:“你怎麼還在這?”
白杜若愣住:“那我應該在哪?”
“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斯南闕說完,眼神遞給折雲,折雲立刻把車開過來:“白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白杜若蒙怔了:“我……”
她還想多跟斯南闕聊聊天呢。
斯南闕卻已經伸出修長手臂:“還我吧。”
“嗯?”
“衣服。”
白杜若:……
她還沒聞夠。
戀戀不舍的還了大衣,又戀戀不舍的上了折雲的車。
斯南闕沒多做停留,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回公寓。
他有薑自勵那棟公寓的門鎖密碼,房子都是他的,他豈會不知。
輸入密碼,大門打開,本想好了的寒暄說辭沒用上。
一樓沒人,二樓也沒人出沒,斯南闕直奔三樓。
他聽到房間裏有人在說話,聽不清楚。
敲了敲門,薑自勵的聲音傳來:“誰?”
斯南闕沒說話,雙手抄著褲兜懶散站在門口,微垂著頭卻高挑著眉眼,矜貴大少爺邪魅狂狷的模樣。
薑自勵打開門,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斯南闕眼神亮晶晶的,似笑非笑,但看到薑自勵房間裏的男人時,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濃雲密布,雷霆萬鈞,刹那間就要鬧出人命。
眼前的鴨店頭牌正一臉懵逼的站著,胸口貼了一張紙,上麵寫著:我是斯南闕。
花了一萬木子找他過來的女主人說過,隻要她不喊停,就不要停。
於是鴨店頭牌木然的繼續念叨:“我是斯南闕,我不守男德,我罪該萬死,我錯了,女王饒命!”
這套說辭他剛講了十幾遍,此時已經非常熟練。
女主人沒有叫停,那就……
再來一次。
“我是斯南闕,我不守男德,我罪該萬死,我錯了,女王饒命!”
斯南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