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都叫老公了,我能白占你便宜?(2 / 2)

斯南闕不在,更沒有舞蹈老師。

被斯南闕耍了?走還是不走?

薑自勵心中一番天人交戰,最後淡定的拿出電腦做作業,她答應明天就把作業發送到教授郵箱。

另一個房間……

斯南闕的助理折雲問道:“少爺,薑小姐等了一個小時,咱們還不出去嗎?”

斯南闕聲音毫無感情:“她是斯家派來監視我的眼線,等一個小時的耐心都沒有嗎?”

“可她畢竟是您的……”未婚妻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折雲就感受到斯南闕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意,趕緊閉了嘴。

親生父親都成仇敵了,仇敵硬塞過來的未婚妻還要他禮待不成?

對於斯家人派來的眼線,斯南闕折磨起來很有一套。

直到晚上九點半,斯南闕才堪堪出現。

高定西裝剪裁得體,臉色依舊白的嚇人,眼神空洞又神秘莫測。

好一個斯文敗類。

薑自勵在心裏這樣想著,同時也注意到斯南闕的左手依舊戴著黑色手套。

“不好意思,來晚了。”

斯南闕邁著一雙大長腿,坐進沙發,語氣沒有絲毫愧疚,連一句解釋都懶得給。

“沒關係。”薑自勵慢慢說道:“斯先生安排的老師是真實存在的,就都沒關係。”

斯南闕意味深長地看了薑自勵一眼。

他以為這女人會跟以前的眼線一樣,哭訴、撒嬌、抑或潑咖啡。

然而什麼都沒有。

看來跟這個女人鬥智鬥勇,需要耐心。

他勾了勾修長的手指,一個侍者走進來,領著薑自勵去見舞蹈老師了。

……

三個小時的舞蹈排練結束,薑自勵出了一身汗。

好在斯南闕沒騙自己,這位舞蹈老師水平一流。

走出舞蹈室,薑自勵問:“斯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幫我,但我還是感謝你幫我找到老師。費用方麵,您……”

沒等薑自勵說完,斯南闕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你出得起嗎?”

薑自勵:“……”鬧歸鬧,但她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笑。

薑大學生雖然窮,可也不用人人都來踩一腳吧?

“斯先生,我不知道哪裏得罪過你,不明白你對我為什麼這麼大的敵意。”

斯南闕幽幽看著她:“還是不打算說出你們的計劃麼。”

薑自勵眉頭擰的更深了。

斯南闕揚了揚下巴:“帶她出去。”

薑自勵也一句話不想再說,什麼大佬,不過是個拿鼻孔看人的——暫且承認他是有錢人吧。

外麵刮風下雪,薑自勵練完舞渾身是汗,吹了風容易感冒,晚上十二點又難打車。

薑自勵在心裏問候了斯南闕祖宗十八代一百多遍。

折雲回來告訴斯南闕:“現在不好打車,我叫老張假扮網約車司機把薑小姐送走了。”

斯南闕慍怒的斜了折雲一眼:“才吹了半小時的風。”

折雲:“少爺,過了十二點就是除夕,這大過年的……”

斯南闕雙眸冷峻,眉宇間浮上一抹陰鬱。

除夕?

斯南闕看向他的左手,他這樣一個輕度殘疾的人,早就不過任何節日。

當年斯南闕隻有五歲,被斯家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冰窟窿裏,差點凍死。

那天也是除夕。

可他的父親卻抱著小三生的孩子,一家歡樂。

斯南闕甩開那些不相幹的人,陰鬱的麵容變得平靜,該回去看看老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