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若轉頭看著易殊：“價錢呢？”
“老規矩，五億，那個女人還想討價還價，她認為是你上一次沒有認真處理，才會導致舊疾複發。”
“嗬！他大爺的。”
方若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自從她學會了九韶神針之後，師父就失蹤了，臨走之前跟她說過，她的技術已經勝過他。
而這一點，方若也十分的有自信。
封墨城是個例外，但是已經足夠影響到九韶神針的聲譽。
“老板，其實我覺得，封墨城的病情，應該與心理有關。”
“一個沒有心的人，哪會得這種富貴病？”
易殊也沒敢多說，在封墨城的病上，方若已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判斷。
依他看，封墨城以往的五年裏，每次犯病夢遊都會去方若的房間。
這次也是一樣，他去的是封家老宅。
走這麼遠的路，走回封家老宅。
其實怎麼看都是因為當年的事情，不僅僅是對方若有很大的影響，對封墨城也是。
隻是，這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從來都沒有認真的審視一下自己的內心。
夜裏，一隊保鏢直接將老宅給封了。
所有人都禁止入內。
方若今天也沒打算治病，她也想親眼看看封墨城的病，到底跟她以前所遇到的那些奇難雜症有什麼不同。
易殊已經把從醫院那邊拿回來的病曆交給方若看過了，他所有的特征都是正常的，可就是一直都昏迷不醒。
方若聽到門外江雅如的聲音，皺了一下眉頭，易殊趕緊說道：“老板放心，我馬上趕她走。”
易殊走後，方若走出了封墨城的房間。
她站在門口，眼睛所看到的每一處，都是那天晚上血淋淋的畫麵。
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九爺。”
方若轉身。
張媽手裏端著一杯咖啡：“九爺，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你放心，我現在就走，絕不影響你替少爺治病。”
張媽不放心的往裏麵看了一眼：“九爺，少爺，我就交給你了，拜托了。”
說完，張媽恭敬的給方若鞠了一躬，方若承受不起，張媽對她的照顧，不比奶奶少。
“我會盡力。”方若想了想，“我想問問，他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張媽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少爺隻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偶爾回一趟老宅。前段時間他是回來過，我跟他說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刺激到了少爺。如果真的是因為我說的那些話，我……我害了少爺的話，以後到了地下，哪有臉去見夫人……”
張媽可能是覺得自己說多了，趕緊抹了抹眼淚，這些始終是家事，而且，又是少爺自己的事情，九爺應該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她也沒跟方若提太多。
“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說一下，或許，對他的病也有幫助。”
張媽聽方若這樣說了，就把那天晚上她給封墨城說的話，大概說了一下。
張媽見方若沒再說話，這才放輕腳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