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煙心神俱震,就這麼失神的瞬間,陸秋第二招攻到,左手化掌向她胸口劈來。
“無恥!”
冷寒煙俏臉一紅,趕緊向後飛退,但步子跨的太急,腳下猛的不穩,差點栽倒在地。
哎呀!我怎麼還打出火來了!
陸秋反應過來,收回左手撲向師姐,再次及時將她抱住,沒讓她摔著。
“你!你!”
冷寒煙心都要碎了,自己竟被眼前的油膩男兩次輕薄。
我特麼不活了!
“美女,你這是幹嘛,我明明救了你,你怎麼還要殺我呢?”
陸秋感受著師姐不盈一握的腰肢,小腹的邪火騰騰往上漲。
在女人麵前他一向有克製力,即使麵對夏伊人三番五次的春情,他都能及時清醒。
可每每麵對師姐,他總能生出一親芳澤的衝動。
師姐對他來說是親人、是情人、是血脈中割不斷的羈絆,這或許就是宿命的力量吧。
“放開我!”
冷寒煙從陸秋懷裏掙紮出來,眼眶莫名發紅。
“我承認你很強,但這個大仇我不會忘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扔下一句狠話,整理一下頭發就轉身走了。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正麵硬鋼,她不是油膩男的對手,再打下去,還不知道會被他輕薄幾次。
“真是邪門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陸秋站在原地,幽怨的嘀咕一句。
他哪裏知道,女人生起氣來,或許隻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
女人呐,這就是女人。
……
晚上,陸秋找到了夏廣財的住所,一個離市區較遠的二層別墅。
這棟房子平時隻有夏廣財夫婦居住,他們今晚恰好出去參加一個聚會,這個點不在家。
陸秋遠遠觀察了一下,發現大門外掛著一個監控探頭。
他身上沒帶幹擾器,如果硬闖肯定要露餡,隻好給師姐打了個電話。
“什麼事!”
那邊的冷寒煙氣還沒消,語氣冷冰冰的。
“師姐,我正在任務地點踩點,但這裏安了監控器,我進不去。”
“今天任何事都免談,我馬上要洗澡了!”
陸秋一愣,師姐也太愛幹淨了吧,這麼晚了還要洗澡。
“你先來我這一趟,我有事找你,你的那件事,晚點再說。”
冷寒煙又道。
“哦。”
陸秋沒轍,隻好答應一聲,從夏家撤離。
半小時後,陸秋來到一家五星酒店,進了2106房。
“來啦,吃飯了嗎?”
冷寒煙披著白色的浴巾,胸前擠出的淺淺溝壑令人眼花繚亂。
她的頭發濕噠噠的披在肩頭,全身都散發著蘭馨般的迷人香氣。
最重要的是!她的態度非常溫柔,和電話裏簡直判若兩人。
陸秋腦子有點發暈,感覺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霧蒙蒙的,極為不真實。
他掐了掐自己的臉,心想師姐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怎麼忽然從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了?
“看你氣喘籲籲的,是不是路上累著了,來,坐到我旁邊來。”
冷寒煙優雅的坐在床上,雙腿輕輕交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陸秋大腦一片空白,木張張的走過去坐下,心跳的震耳欲聾。
“小秋,你說師姐對你好不好?”
小秋這個稱呼,仿佛來自遙遠的外太空。
那是二人兒時的稱謂,他叫她師姐,她叫他小秋。
細細想來,冷寒煙已經有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這麼稱呼過他了。
“好——”
陸秋傻笑著點點頭。
“那,師姐被人欺負了,你願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誰要是敢欺負你,我特麼活刮了他!”
冷寒煙滿意的一笑,委屈道:“今天,有個油膩的男人欺負我了,你是不是該為師姐出口氣?”
她口中的油膩男人,自然就是陸秋所裝扮的劉浪了,這個人的武道造詣深不可測,普天之下,也隻有師弟能殺他了。
正因如此,她才會做出溫柔之態,希望陸秋能幫她殺敵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