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
寶親王又把槍口指向葉坤,“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怎麼起的家,不用我把話說的太直白吧?”
“你能有今天,是國家給你機會,但我怎麼聽說,你經常以北方一哥自居,是誰給你的底氣?啊?”
葉坤一愣,立馬慘著臉下跪。
他突然明白,寶親王早對他心存不滿,隻是礙於雙方顏麵,始終隱忍不發。
其實他早想敲打敲打自己,陸秋的事,恰好給了他發飆的機會。
“王爺的話,葉坤謹記於心,今後……一定本本分分做人,不敢……不敢再造次。”
葉坤結結巴巴的討饒,像他這種靠灰色產業起家的大佬,在上位者眼裏和工具無異。
你乖的話,我就多寵你兩天,不乖?分分鍾弄死你!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回去好好反思反思,不要整天把眼睛放在頭上。”
寶親王擺擺手,語氣淡漠的下了逐客令。
張寶良心裏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是他第二次逃脫大劫了。
第一次,是他聽了侄子的舉報,帶人來這裏捉拿一個叫劉浪的人,結果蕭總督出麵,把事給平了。
而這次,事故又發生在鳳凰酒店。
馬德,這破地方和自己氣場相克,以後再也特麼不來了。
葉坤帶著手下小心翼翼的退出,不時拿手帕擦著額上的冷汗。
陸秋帶給他的恥辱,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不僅如此,還得找個機會和陸秋套套近乎,讓他幫自己在寶親王麵前美言幾句。
處在這個位置,生死隻在一念之間,執著於仇恨,往往死的更快。
……
風波平息,陸秋和寶親王上了樓頂宴會廳,二人連幹八杯白酒,在眾賓客麵前結下金蘭之義。
寶親王酒量極高,生拉硬拽要和陸秋喝通宵,但陸秋念及和夏伊人的一小時約定,找了個借口便離場而去。
下了樓,外麵正下著瓢潑大雨。
一個瘦弱的身影正矗立在台階之下,任憑風雨打碎她的發梢。
“伊人!”
陸秋認出那人,一顆心瞬間裂開八瓣。
“你怎麼在這站著,就算要等我,你也可以在廊下等啊,何苦要在這淋雨?”
陸秋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眼底的心疼洶湧可見。
“他們……不讓我過去。”
夏伊人聲音虛弱,癱倒在陸秋懷裏。
陸秋怒而回頭,看到兩個流裏流氣的痞子正站在門口壞笑。
“你們為什麼不讓她躲雨?”
陸秋聲音森冷,第一次為了一個“局外人”動了殺意。
“你得罪了坤爺,這娘們是你的女人,我們當然不能慣著她。”
左邊的痞子一臉挑釁的說道。
“不過我們也給她機會了,要是她願意脫光衣服讓我們摸摸,在簷下躲躲雨倒也沒問題,但是她不同意啊。”
右邊的痞子一臉淫蕩,貪婪的在夏伊人小腿上叨了一眼。
陸秋氣的青筋暴起,剛要送這兩個痞子一程,隻見葉坤帶著數名手下從酒店裏奔出來。
他本想在外麵等陸秋出來,但看到外麵下雨就退了回去,那兩個痞子是他手下的手下的手下,隻配在門口看門。
得知夏伊人和陸秋的關係,兩個痞子就自作主張刁難夏伊人,想借此在葉坤麵前露把臉。
殊不知,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蹄子上了。
“陸爺,得虧您沒走,剛才多有得罪,小的必須給您賠個不是。”
“外頭雨大,您開車了嗎?我送您回去?”
葉坤顛顛的跑到陸秋麵前,極盡阿諛之能事。
那兩個痞子則瞬間癱軟,臉上毫無血色。
“他們倆,是你的人嗎?”
陸秋指了指痞子兄弟,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是啊。”
葉坤回頭看了一眼,心裏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啪!”
陸秋對著葉坤就是一個正反抽,冷冷道:“你特麼是怎麼管教下麵的!”
“他倆不讓我老婆躲雨,我老婆要是病了,我特麼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