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把玩著手裏的鎏金酒杯,淡淡道:“以我今時今日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認個幹爹仰人鼻息,你說呢?”
“啪!”
康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笑道:“好!就衝你這份自信,我收回剛才的話!”
“老弟,老頭子我欣賞你的能力,算我仰仗你的鼻息行不?”
“你要是不嫌我老,我想和你結拜為兄弟。”
陸秋放下酒杯,聳肩笑道:“這個倒是可以考慮。”
“痛快!”
康王又拍了一下桌子,豪邁道:“三天後的晚上,我會包下整個皇朝酒店,廣邀名流,讓他們見證咱們的結拜儀式。”
“我要告訴全天下的人,你劉浪!以後就是我東方尚康的親弟弟,誰要是敢欺負你,就是跟我康親王過不去!”
話落,康王從身上摸出一塊黑色的令牌,拍在陸秋的手心裏。
“這是至尊無上令,龍主賞的,哥哥我送你了。”
“啪!”
蕭文治的酒杯脫手落地,滿臉震驚的站了起來。
“劉先生,還不趕快謝恩!”
“整個龍國隻有三枚至尊令,禦親王有一枚,乾親王有一枚,最後一枚!就在你的手裏!連寶親王都沒有這樣的殊榮啊!”
康親王擺手道:“不錯,見令牌如見龍主,有了此令,龍國各處都任你橫行!”
陸秋顛了顛手上的黑鐵令牌,覺得康王送的禮物真心不錯。
有了它,以後再遇到麻煩就輕鬆多了,不需再動用武力。
“如此,就謝謝老哥了。”
陸秋將至尊令貼身收好,笑著對康王拱了拱手。
……
三天後,龍國唯一一家七星酒店——龍都皇朝國宴彙,舉辦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結拜儀式。
康親王要與一位神秘青年結拜的消息,早在前兩天就傳的街知巷聞,無數人慕名而來,想看看那個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要知道,康親王的年紀已近七十,若是普通青年,別說做他兄弟,就是做他孫子都綽綽有餘。
可怪就怪在,以康王的格局和年紀,居然真的要認那個年輕人做弟弟,此舉實在顛覆大眾的三觀。
許多人在私下猜測,這個年輕人八成是他國顯貴,康親王此舉,興許隱藏著某種外交目的。
早上九點,皇朝酒店門口已經豪車泛濫,無數掛著連號牌照的幻影、古斯特、邁巴赫等名車將車位塞的滿滿當當。
這些車主無一不是龍都名望高卓的顯赫大員,受康王邀請前來觀禮,至於那些沒有受邀的,開再好的車也進不了內圍,隻能把車停在地下車庫。
宴席一直進行到下午,陸秋的肚子裏不知被灌了多少茅台。
三十幾桌賓客輪流向他敬酒,尊稱他劉爺,陸秋也是來者不拒,往往酒到杯幹,十分豪爽。
由於和康王同桌的都是龍都顯貴,蕭文治這個一省總督也沒撈到位置,隻能坐在鄰桌,和同僚們閑話。
自從那天被二度拒婚以後,蕭寂桐便一個人離開龍都,臨走前連個招呼都沒打。
看著幾米外左右逢源的陸秋,蕭文治心裏一陣不是滋味。
要是女兒能跟他結成一段良緣該多好啊,不僅後半生萬事無憂,連自己也能跟著沾光。
隻可惜,劉浪似乎對寂桐沒什麼好感,而寂桐性子剛硬,也不知道主動討好,實在太不會來事。
從今以後,劉浪身邊再也不會缺女人了,寂桐的機會,又有幾分呢?
“鈴……”
正想著,陸秋的手機忽然響了。
康王放下酒杯,向所有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
這個時刻,康王的號召力和威懾力就體現出來了,三十幾桌賓客無不立刻閉嘴,齊刷刷看著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