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你可要幫伯母好好的解釋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爸爸呢,爸爸知道有人威脅你,肯定會抓到這個人的,那麼長時間你都沒有告訴爸爸,分明就是想下毒害死我媽媽!”言小狸憤憤不平的出聲,眼睛瞪的圓圓的,像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我……”喬母無言以對。
“伯母,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怎麼就不知道呢?”唐安扯了扯嘴角,事情到了現在還有必要要解釋嗎?
這藥是你拿回來的,這粥也是你為了毒藥而準備的,可謂是精心安排的,怎麼有臉說出自己不是故意的呢。
“唐安,伯母知道錯了,你幫我勸勸昱澈,幫我勸勸他,好不好?”喬母拽著唐安的手不撒手,好像現在隻有唐安才能幫自己說話了。
唐安掙脫開喬母的手,一臉陰鬱的站在一旁,而喬昱澈全程都是麵無表情,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喬母。
“我真的是被逼的,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失去了所有的庇護,看著喬昱澈那冷然淡漠的眼睛,喬母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嶽南湘,你以為你有病我們就沒有辦法嗎?”言綺扶著喬昱澈的手正了正身子,感受到喬昱澈冰冷的手掌,言綺輕輕的握緊,聲音的音調也加重了許多。
“辦法?嗬,無非就是再把我送回到那個地方去,我不怕,既然我能逃出來一次就能逃出來第二次。”嶽南湘不屑的搖搖頭,嗬,隻要她活著就不會屈服。
“這個呢?”言綺優雅的搖了搖手中的電話,銀色的外殼閃過冰冷的光澤,嶽南湘得意的模樣垮下來。
“你們以為一個破U盤就能嚇唬的了我嗎?”
“這是我們剛才的對話錄音,裏麵的你可是說的很清楚,說自己沒病,我想就這一份證據就足夠證明了吧。”言綺淡淡的笑著,還是那般從容的模樣。
“你們!”嶽南湘麵如死灰的站在那裏,隨後垂頭喪氣的低下頭,看起來已經繳械投降了,但是她垂下的眸子此刻卻閃著亮光。趁著保鏢不注意,嶽南湘一口咬在保鏢的手腕上,掙脫開右邊保鏢的牽製,嶽南湘立馬從口袋裏拿出自己事先準備的藥劑。
即使左邊的保鏢再警惕,可是看到那冒著冷光的針頭,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下手。
“就算你們拿到證據又如何,我讓你們一個都逃不出去!”嶽南湘將藥劑放在胸前,雙手死死的握著它,誰敢靠近她會毫不猶豫的將這藥劑戳進那人的身體裏。
喬昱澈擋在言綺身前,薄唇緊緊的抿著,陰冷的眼眸盯著嶽南湘,剛抬腿向前走了一步,就感覺到一陣阻力。
言綺仰頭看著喬昱澈,“你小心點。”
“嗯,乖乖呆著。”低啞的聲音淡淡出聲,修長溫潤掌安撫的摸了摸言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