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和曾小姐一起睡了嗎?”餘雲初隻是平靜地敘述著這件事,一點點的感情都沒帶。
程鉞深成功地被這句話激怒了,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餘雲初,你能不能自重自愛一點!”
他將她捧在心尖上這麼多年從未讓她受過委屈,更告訴她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自愛,可是她呢,竟然將yyq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平靜,甚至還能如此平靜地質問自己。
餘雲初臉上最後的平靜也即將消失。
什麼叫自愛?
明明那一晚就是被他奪去了,現在他竟然告訴她要自愛。
嗬,在程鉞深眼裏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就是水性yang花、人盡ke夫嗎?
她臉上掛上了一個嫵媚至極的笑,整個人勾人極了:“對,我就這樣,不好意思,辜負了你這麼多年的培養,活得讓您失望了,這才是我的本性,感謝您讓我活出自我,照片是真的,我就是這麼不自愛的一個人,行了嗎?您滿意了嗎?您要是滿意了的話我就走了。”
餘雲初說完沒管身後程鉞深鐵青的臉色,隻是背過身去,走得極其瀟灑。
沒人知道,轉過身,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原來這麼多年她在他心裏就是這麼一個形象?
餘雲初心裏痛得比當初他睡了她卻不負責的時候還要嚴重。
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一樣,肆意地衝刷著餘雲初的臉龐。
身後,程鉞深臉上滿是陰沉。
他不應該這樣的。
她竟然在自己麵前說出這樣的話,她說的坦然,可是他卻聽得心痛。
他很氣,氣自己竟然會將自己的小姑娘逼成這樣。
程鉞深狠狠地閉上了雙眼。
餘雲初連頭都不敢回,她害怕從程鉞深的眼神中看到失望,她多麼想和程鉞深解釋自己並沒有,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他根本就不在乎。
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講座已經結束了,方萱萱著急地在門口等著餘雲初,見她過來鬆了一口氣:“雲初,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餘雲初將臉上的眼淚收起來,笑著開口:“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隻是心裏痛得難受罷了。
翌日。
餘雲初和方萱萱從食堂回來,方萱萱去買水了,餘雲初在宿舍外麵等。
剛到宿舍樓下,她就被擋住了。
餘雲初抬頭,是曾書桃,又是一個不速之客。
她這幾天是這麼了?先是遇見程鉞深再是遇見曾書桃。還真是夫唱婦隨啊。
一個兩個都來給她找不痛快嗎?
“餘雲初,你就這麼不要臉?你知不知道程鉞深是個有未婚妻的人,你總是勾引他,就那麼怕自己嫁不出去?”
“我警告你,我們就快要結婚了,你最好離我未來老公遠點!”
曾書桃故意露出了自己手上的訂婚戒指。
餘雲初冷笑一聲。
這兩個人可真配,就喜歡來侮辱她。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走了。”餘雲初懶得搭理曾書桃,自顧自地往宿舍樓裏走去,氣得背後的曾書桃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