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寒曉到底是皇家科學院混過的,看來你又欠寒曉一個人情,琛兒那女人是挺惡心,你換個人摟吧,寒曉不錯。叫你把人撤了,撤了沒!”童衫不想跟他廢話,童兒還在裏頭。
“夫人發話,自然要照辦。早就撤了!快把童兒接出來,我們回家。”他的聲音依舊低低,帶著滿滿的喜悅,她的瞳瞳原來還活著,真好。
“曆晟,你貌似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等童兒回來,我也不準備交給你!連兒子都看不好,你讓我怎麼信你!還有我早說過,不管你這輩子能否想起,你的瞳瞳早就已經丟了!”童衫冷哼,涼涼地推開他。
他固執地拉住她的手,“童兒不能沒父親,你可以慢慢原諒我,不用一下子原諒。”
“別跟我扯這些!現在我沒空!童兒不接回來,我心裏不踏實!”
“我跟你去!”曆晟還是拉著她就是不願意鬆手。
“你別添亂行嗎?外麵需要人守著,到時候裏麵出什麼情況你也好及時應變!”
曆晟覺得有道理,這才放開童衫,童衫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他,“你真想起來了?”
“你說呢。”
“怎麼突然就想起來了,真是莫名其妙!”童衫好像很不樂意,邊走邊嘀咕。
曆晟眉梢微挑,盯著童衫進了危房,手一揮,原本撤離的人全部圍了上來,敢抓他兒子,真是不要命了!
所有可能危害到他和童衫的,他絕對一個也不饒!
不一會兒功夫,曆晟就看到童衫抱著童兒出來,那個叫琛兒的女人跟在後麵,之後的人陸陸續續有十幾個,手裏拿著槍支始終沒有放下。
“爹地!”童兒看到不遠處的曆晟,狠狠地招手。
曆晟唇角勾起溫暖的笑,一雙眼睛直視凝望童兒和童衫,琛兒看到曆晟雙眸含著淚水。
“阿蠻……”她一到曆晟身前就哭喪一樣。
曆晟至始至終都沒去看她一眼,接過童兒交給曆管家,上前一步,卻是走到童衫麵前。
“夫人。”他叫她,聲音裏全是討好。
童衫懶懶地掃他一眼,“誰是你夫人!”
“夫人,不氣,從今天起,曆家所有事,全有夫人做主!”繼續討好。
“曆家?你以為我稀罕嗎曆晟!”
“是!是!你不稀罕!你要是不痛快,可以拿你的珠子射我一射!”
“抱歉,我珠子很貴的,不會用在你身上。”童衫饒過他往前走。
“夫人!有話好好說!你也知道我之前摔壞了腦袋!”曆晟已經近乎諂媚了。
“阿蠻……阿蠻……”琛兒貼上曆晟,看到他如此無視自己,傷心得又是氣又是怨。
“你做什麼!離我遠點!”曆晟很厭惡。
“阿蠻?”琛兒不敢置信。
“阿蠻是你能叫的?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你以為你還能輕鬆站在我麵前!綁架我兒子,你好大的膽子!”曆晟大吼。
琛兒愕然,“你……你怎麼會……”
“我是曆晟,童衫的丈夫,童兒的父親!從此以後你離我遠點!不然……我會忍不住掐死你!”
“不!阿蠻!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阿蠻,你說過你隻會對我一個人好!阿蠻!我錯了……我隻是太愛你,不想失去你……才一時間迷了心竅!阿蠻……不要丟棄我……不要……”抱住曆晟的,琛兒一遍遍地懇求。
“惡心的女人!滾!”曆晟狠狠推開她,臉上滿是厭惡。
琛兒一個踉蹌跌坐在地,那一個楚楚可憐的模樣,誰見了都要我見猶憐的,她還是不甘心,抱住曆晟的腿,“阿蠻……不要這樣對我……阿蠻……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我不要你想起……我要你隻是我的阿蠻……”
“你要還是南山河的琛兒我就不會如此對你!你生性陰毒,連四歲的小孩的命你都不繞過!還有什麼事你是做不出來的!你放心,明天我就送你回南山河!這一輩子都不準出來!”
一字一句是那麼絕情,琛兒不敢置信地仰望這個男人,以前的他可以那樣輕柔地抱著她一遍遍地訴說情懷,現在他想起來了,她在他眼裏是不是連這兒的草屑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