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就在這個時候,秘書組組長劉小鳳前來報告:“肖總、唐總:贛省摩托車批發集團公司來電,戴旺老總受傷住院。”
肖灑大吃一驚:“怎麼回事?”
劉小鳳:“不是公司的事情,好像是戴總的私事引起的,公司報告的人吞吞吐吐的說不明白。”
肖灑點點頭:“佳曼你留下住持辦公室日常工作,饒饒姐姐,你帶著革聯、建國兩人跟我走一趟。”
肖灑一行四人悄無聲息地進了贛省南昌昌園,歇息了一晚,肖灑跟李革聯、趙建國兩人交待了一番,兩人奉命走了出去。
傅饒有些不解地問肖灑:“你幹嗎不直接去醫院看望旺仔?然後問問情況?”
肖灑笑嘻嘻地道:
“這臭小子!他沒有親自給我打電話,而是例行公事的讓人跟我辦公室報告一聲,且語焉不詳,說明他不想讓我過問這事。
我直接去醫院找他,那豈不是讓他難堪?
旺仔和黑仔這兩人,外表隨和,待人接物像彌勒菩薩一樣笑口常開,滿麵春風,好似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實則他們內心極為敏感脆弱,同時也極為好強,因為他們出身底層,家境貧寒,讀書不多,所以在人前從不與人爭執什麼。
這次的事情既然是私事,旺仔的家又不在南昌,那能是什麼原因?八成是與男歡女愛這種事情有關,所以隻有先把症結弄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藥。”
傅饒一想也是,就道:“女人的底不好探,要不我去試試?”
肖灑笑嘻嘻地伸臂攬她入懷:“是嗎?那我探探你的底!”抱起她就進房間。
傅饒:“許總沒叫錯你!你真的就是個小痞子!越來越痞了!”
說是這麼說,卻任由肖灑胡來,房間內頓時春光旖旎……
李革聯、趙建囯沒多久就摸清了情況回來向肖灑作了彙報:
離贛省瀟灑摩托車批發集團公司不遠,有一家小餐館,是一個女人開的,這個女人叫阿月。
阿月已經三十多歲了,長得有幾分姿色,嫁過人,又離了,現在單身著,旺仔不知怎麼的就看上她了,有事沒事的經常跑去她餐館裏吃飯,甚至幫阿月做事,一來二去兩人就有點意思了。
前幾天旺仔約了阿月去看電影,卻沒想到半道上遭了黑手,被打傷住院了。
下黑手的是另一個追阿月的男子,叫阿光。
這個阿光和阿月好過,在旺仔出現之前。但因為脾氣性格太臭,阿月忍受不了,所以提出和他分手了。
正好這時旺仔出現了,阿光就以為是旺仔插足,心中憤懣,所以逮住機會,就叫人狠狠揍了旺仔一通,而且揚言,若是旺仔再敢來找阿月,就要打斷旺仔的腿!
肖灑眉頭一皺:“這個阿光什麼背景?”
李革聯道:“市公安局局長的大少爺。”
肖灑:“難怪這麼囂張!革聯,你們兩個再去摸一摸底。一是這個阿光的底,二是他那個公安局長老爸的底,看看他們父子倆個到底是什麼玩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