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饒:“就是拿到了嘛!”
肖灑明白怎麼回事了,老爸肖家和學會了開車,奪了傅饒手中的方向盤,傅饒失業了。肖灑突發奇想道,“你願意上京城來嗎?我在京城已經買了房,正準備買車,缺司機呢。”
肖灑是這麼想的,今後鬼眼七會源源不斷地給自己收藏一些寶貝過來放在1292四合院,可四合院平時無人,自己和丹露隻有周末才能過來,萬一失竊了怎麼辦?今天一來就嚇了一跳不是?幸好是老二,要真是失竊了,他跟誰哭去?這裏可不象陶園有地下暗室可以藏寶,隻能鎖在櫃子裏,那哪能防得了賊?所以最好是有一個能讓自己放心的人來常住,守著這個家。
傅饒是太極宗師,如果她能來,那就萬無一失了!哪個賊子能在她手下走一招?
這就是肖灑的如意算盤。
傅饒在那頭一聽,驚喜不已,想都沒想就道:“那太好了,我願意!我明天就來!”
她之所以打電話給肖灑,內心深處不就是盼著肖灑叫她過去麼!
肖灑上京大前,不知什麼原因,瘦得不成樣子,她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隻有不知該如何勸說肖灑才好,當時就隻想跟著她上京城來照顧他,袁麗也支持,無奈肖灑不肯,他當時隻想躲開所有熟人,獨自一人療傷。不過今天丹露忽然向他吐露心聲,他因殷勤離去而鬱結苦悶的心情稍稍開朗,就想到了讓傅饒過來。
傅饒一開心,心思就活了,問肖灑要不要帶什麼東西過來?
肖灑吃不慣京菜,就讓她帶上兩瓶七姑肖家璧做的剁辣椒,老媽袁麗做的紮鴨、紮雞,還有丹露老媽陳碧雲做的臘魚臘肉。
丹露在一旁聽了眉開眼笑,朝肖灑豎了豎大拇指。
傅饒一一記下,忽然道:“老板,你在吃什麼?滋溜溜挺鮮吧?”
肖灑啞然失笑,又一碗仙女麵吃完了,剛才喝了一口麵湯,聲音大了點,居然被傅饒聽到了。
肖灑正要掛電話,那頭傅饒卻道:“別掛,阿姨來了,讓你接電話。”
袁麗拿起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大罵:“小王八羔子,一周都不知道打一個電話回來?我還是你老媽不?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嗎?可你這兔崽仔!就快把我忘了!”
肖灑趕忙打住她:“媽,我老爸外麵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將火力轉移到老爸身上,是他慣用的技倆。
袁麗果然上當,道:“他敢?有那賊心也沒有那賊膽!”
肖灑:“他現在在家嗎?”
袁麗:“不在,去他那破店了,收了幾個弟子教二胡,成天掛在嘴邊,美的什麼似的!”
肖灑:“好事呀!靈子呢?”
袁麗:“去丁虹老師家裏學畫畫去了。對了,前幾天,丁老師的閨女過來了,叫什麼名字來著,你說叫什麼?丁寧?對,丁寧,她多次問及你。”
丹露伸指在肖灑腰間使勁一掐,肖灑痛得“啊喲”一聲叫出來,袁麗在那頭一聽就緊張了:“你怎麼了?”
肖灑趕緊胡說八道:“媽,沒事,被蚊子叮了一口。”
丹露頓時氣鼓鼓惡狠狠地瞪著肖灑。
袁麗:“都什麼季節了,京城還有蚊子嗎?傅饒想去你那裏,你好點待人家!她在家裏伺候你爸和我跟閨女沒兩樣,你別端著什麼老板的臭架子,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肖灑:“怎麼會呢?媽,我把她當姐供著,行不?我還是不是你兒子?怎麼就不向著我說話呢?”
袁麗就笑,又道:“見到丹露沒?見到她可一定告訴她,我想她了!”
肖灑就道:“她在這裏,你自己跟她說。”
丹露頓時羞紅了臉,一邊接電話,一邊又狠狠地在肖灑手臂上掐了一把。
好一會,丹露才眉開眼笑放下電話。
肖灑就問:“我媽跟我說什麼了?”
丹露翹起柔美的下巴:“阿姨跟我說了,你是一個很不聽話的孩子,讓我管著你!管嚴點!”
肖灑長長的一聲哀嚎。
丹露冷哼一聲,伸指擰住肖灑的胳臂:“老實交代,丁寧跟你是怎麼回事?”